醉一场,黑白棋子未炼出来,棋盘也没变化。
但确实是有用。
朦朦胧胧自成一梦,竟还记得道术、温养命物,青牛给的景象也能再现,试着炼白棋,都已足奇。
便醉梦里,三日时光,商三儿也没啥长性,废地仙用不着学妙法,其余要紧的只轮番试。
饮地仙醉醉一日,温养法宝约能抵名山山神一年之功但炼道术,一天也仅是一天,只这场醉里神魂别具灵性,易有所得罢了。
黑白棋子未炼成,但对三友所传的“乾坤落子术”玄妙处理解,稍多了些,以前是依葫芦画瓢,照口诀施术而已,现对其术为何而成,竟略了悟了些皮毛,。
“千里目”也是如此,成因明悟少许,术也精进着些,对老狗施过,叫它跑出城去,距离远出一两里才失效,感知里,能维持的时间也更长了。
醉一回便有这般大好处,未来可期。
隔日,支使王姨娘随眉儿街,往后都打理茶叶店,又叫屠老二、鲍正山、马清乐、韩窕妹等,向外来行商散布地仙醉的消息。
那酒几乎只对地仙有用,又是三十叶一斤的高价,便再有滋味,人仙不用惦记,绿柳城也只卖地仙,向外传话,若无丝萝花蜜与天乌雪莲两样互易,每位地仙只售三斤。
元宵节是各城献年贡、见主家的日子,但绿柳实力已在主家之,就要有强藩的样儿,今年商三儿懒得去。
大醉前,他已让城隍遣耳报神传话过去,外有邪魔算计,元宵不再去龙崖城,年贡叫狗见愁驮到龙鳞,交付吕东山就是。
泼皮行事,不翻脸脱掉臣属之名,已是遵当初不称雄的承诺,哪用管吕威怎么想?便他家熬过今年,往后也只这般待了!
家里则留住两位山神,歇三五日后,他还想再醉一场。
两场醉间隙某日,商三儿独处时,宝印闪来绿柳,给他看了番景象。
宝印现出的景象,在副空白画卷,可没泼皮儿师父轻松。
景象是展示那些得子枣下落。
画卷景象,离开绿柳,到龙鳞城后,郭掌柜拿出个瓷盆儿,外沿描画有四人,看样儿是农、渔、樵、猎,盆底则书“聚宝”二字,郭掌柜把装得子枣的玉盒放入,画顿就全黑下去。
待景象再亮,已处在个库房外,玉盒再现,落在个同般模样的瓷盆中,有人将它取出,送库房安置。
宝印道:“这一黑一亮的功夫,有十二个时辰,掐头尾给你看的!”
商三儿问:“这库房在哪?”
“清水城!”
只十二个时辰,就能到比佛国还远的多宝阁总号库房,景象中的聚宝盆送物,比不得天仙,但已是不凡。
商三儿瞧得眼热:“这是啥本事?”
宝印淡然道:“乾坤挪移!这宝器成套,本界内不论远近,都只耗时十二个时辰,炼得已极好,且多宝阁分号几遍天下,两三千里便有个聚宝盆,量也多,它主人本事是不小!”
玉盒还在库房里,趁没有变化,商三儿问:“哪位炼的?”
“算不出!”
“啥?”商三儿瞪起眼:“多宝阁五家东主,便有五族人,谁炼的宝器都算不出?”
“哼!”
又疑大罗本事,终叫宝印哼声:“那五家世代相传,只说宝器是老祖所留,多宝阁背后能算出的是还有三位地仙,但跟脚都干净,留聚宝盆那位究竟是谁,去了哪里,都已无人记得!”
再加遮蔽掐算的本事,真正执掌多宝阁的地仙老祖,任怎么看,也比夏水河神更似邪魔,商三儿再问:“他家与常久久交好、收留玉山剑,还有拿天乌雪莲换得子枣,都是谁下的令?总不至毫无头绪?”
“略有些头绪,只不在这个!凡有疑的事,是全由五族家主合议共决,再传令给分号。”
“五个家主全没可疑处?有啥头绪?”
宝印答:“那五个只是高阶人仙,和背后算得出的地仙一般,跟脚干净,道心无瑕,绝无可疑之处!”
“头绪么,与王乾诓你遇赤脚仙一般,应也是凭入梦、惑心、种咒一类的道术,远控着局。废些力气,我能解那几人中的术,但邪魔本身隐着,加个混沌土制的宝物遮掩,再没地儿寻他!”
皱眉好一会,只想不出法子,商三儿张口骂:“狗日的邪魔,心眼这般,竟比大罗还会算计!要是我,就破罐子破摔,把那些位中的道术解了,叫他不能使唤多宝阁做事!”
三友还盯着看呢,泼皮儿敢嫌大罗不中用,不怕治他个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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