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田大伯,年岁大了腿脚不便,赵大爷可莫再拔刀吓他!”
介绍着,商三儿踹老狗,本想叫它去寻田余,想想韩思比他这泼皮儿更不懂人情世故,更需磨砺,顿时改口:“去寻韩思来!”
老狗跑着先走,商三儿对屠壮叫:“屠大叔,杀头猪,今晚摆席!”
摆宴席喝的酒是城主府里拿,有由头好生喝一顿,屠壮、田老头都高兴,田余他爹先往西门外去赶猪。
那老头越过自家等,一路健步如飞,哪里腿脚不便?
惯会骗人的小王八蛋!
张果果又撇嘴。
商三儿领他们顺东正街慢慢前行。
除兽皮店,两边铺子全空荡荡,直走到十字口,才见杂货铺里坐着位俏妇人。
商三儿先冲那边笑,仰着下巴叫:“姐姐,我回来哩!”
他身后,张果果的菜刀又现出,疾砍赵同。
一刀仙被逼得手忙脚乱,退后几步才用剁骨刀架住,怒问:“你干啥?”
胖婶儿收起菜刀,哼哼:“我就试试,见着勾人的妖精时,你的刀可还利!”
赵同面无表情:“是城主的姐姐,我才多看几眼!”
胖婶儿不屑:“屁的姐姐,相好还差不离,早没你的份儿!真要是姐姐,她脸红啥?”
赵同撇开脸,不再言语。
十字口稍等片刻,韩思随老狗跑了来,他身上还穿着城相官袍。
到面前,没管她姐姐,先朝商三儿施礼:“城主回来了!”
看他穿着官袍,商三儿先问:“曹四整治得怎样?”
韩思咧嘴笑:“还成,寻不着城主求救,天天哭爹喊娘!”
人没死没残就行,商三儿不再问,转指后面:“这是赵大爷老两口,都是九阶人仙,你帮着安家!”
张果果先施礼:“有劳城相大人!”
韩思吃一惊,慌乱摇手:“我只是城主府门房,这衣袍穿着玩的!”
胖大婶直起腰,又拿眼瞪商大城主。
大城主无语,门房穿城相服,是为整治曹四,真不是诚心骗她。
为化解彼此尴尬,韩思挠头问:“两位前辈,住客卿府么?”
没等答话,商三儿从狗背上取出饴糖,全拿给胖大婶:“送你家的,兴许用得着!”
把赵同老两口丢给韩思,商三儿不再管这边,走到杂货铺柜上,伸手捏把脸,调戏她:“姐姐想我了没?”
韩窈娘反手狠狠拧他一把:“作死!青天白日的,还有人瞧着!”
韩思还在当场,不过仅是狗男女相互调戏,你情我愿的事,不涉及交易,与以前大不同,他心境也转变了,能泰然处之,装听不见就是。
商三儿答她:“新来那糟老头儿,可色得紧,又是个有本事的九阶,叫他晓得你有主的,才不会再打主意!”
韩窈娘将信将疑,够起身看向那边:“真的假的?”
商三儿又掏了一把。
里间一声惊叫,是韩窕妹的叫声:“哎哟!要叫我瞎了眼?”
里间门是开着的。
豪放已是八辈子前的事儿,窈娘也禁不住羞恼,拎起货柜上物件就砸:“说叫你哄我开心,倒只会轻薄占便宜,下流色痞儿!再不滚回家,仔细你老娘剥你的皮!”
被她左右乱砸,身上挨了几下,商三儿狼狈逃走。
先前听韩思问是否住客卿府,张果果反问:“那个屠壮,住在哪儿?”
韩思答:“屠大叔要杀猪,就与田大伯合住兽皮店里!”
其实屠壮年岁比田余他爹还大,但都随商城主,依外貌叫大叔,田余他爹倒叫大伯。
说过屠壮,韩思再道:“还有陈婆婆在成衣店,董老爷子住公学里,全没住客卿府!”
赵同话不多,由胖大婶应对:“都是几阶的?”
韩思答:“那两位也是九阶人仙,但有伤,暂出不得力气!”
怪不得城主说,过段日子能再多出两三位九阶,想是已寻到医治之法。
再要说话,杂货铺那边无良城主已动手调戏那妇人,全听得一清二楚。
韩思脸先红透,狗男女再你情我愿,也寻个隐秘地儿去,这是光天化日大路口上呢!
听着动静,胖大婶掐赵同一把,道:“你这糟老头子,可不色得紧?老娘定要多防着,得子枣给我拿!”
赵老头磨叽着,真有些不愿给,胖大婶就扑上身去搜。
初来乍到,闹起来丢人,只得任她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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