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瓷任由他牵着自己往家里走。
两人刚进门,傅闲则便猝不及防地将人抵在门上,带着满身的烟草味低下脸,然后用手挑起桑瓷的下巴,语气稍有不快地说:“你还没回答我你去哪儿了?还有我为什么打不通你的电话?”
桑瓷没有直接回答他,凭着她对傅闲则的了解,他今晚的状态不对劲。
即使他一直想逗她乐,可是桑瓷清楚的看见他笑的时候,那份笑意不抵眼底。
于是桑瓷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伸长脖子去吻磨他的唇角,轻声问:“阿濯,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看得出来?”他表情微微惊讶。
“看得出来,你笑的很牵强。”桑瓷重复着亲吻的动作,一下一下把柔软的触感传递给他,“谁惹你了吗?”
傅闲则不愿意把杨思倬说的那些话讲给她听,随口找了个理由搪塞:“没有。我妈非让我在家住一晚,我不想,就跟她吵了两句。”
桑瓷环着他精瘦的腰身,双手摸索着寻找他的手指,然而不经意碰触到那串冰凉的珠子,她牵过他的手,并从缝隙里滑进去与他十指交扣。
“住一晚又不是不行,你不要老是跟阿姨吵架。”
“可我想你。”他在她耳边低吟,“你不想我吗?”
她认真的回答,“可是我们分开了还不到几个小时。”
“我不管这些。”他这人也有些小性儿,“桑宝的手还疼吗?”
桑瓷摇摇头,“好很多了。”
傅闲则朝她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低头咬咬她薄薄的耳朵,嗓音低沉入骨:“那我们睡吧,现在很晚了。”
桑瓷似乎猜出他的小心思,莫名地朝自己的双手看了眼。
翌日。
桑瓷醒来后,腰背有点不舒服,她走进浴室打算冲个热水澡疏解下困意,然而她的手刚碰到淋浴的开关,顿时就像断了一样疼。
回忆起昨夜,她不禁小声咒骂了句:“狗男人就是不知道节制!”
“你现在怪我不节制,也不知道前几天是谁问我行不行。”傅闲则懒洋洋地勾着唇角靠在门边。
桑瓷气到无语,“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如果你再不帮我打开花洒的话,我就要冻死了!”
“啧。”真是个暴躁脾气。
傅闲则拉开门,却见桑瓷防备似的背过身去,他嗤笑道:“你有什么好躲的?以前经常这样儿也不见你害羞啊。”
“难道是跟我重新谈了个正儿八经的恋爱后,你就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了?”
他表情贱兮兮的,一点网传的贵公子样儿都没有。
桑瓷冷笑道:“果然脑子有病的人就是嘴欠。”
“你说这话丧不丧良心啊,咱两到底谁嘴欠?”傅闲则笑笑,关上浴室门,正大光明的靠在门上。
“咱两究竟谁嘴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狗不能跟人比。”桑瓷露出一个假笑,手指一扫门外,咬牙,“请滚。”
“啧,你这张嘴,我服了。”
傅闲则帮她打开花洒后,关门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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