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采儿对还没进门就听到云夏果状告自己的事情并没多大的反应,他们几个人就那么不慌不忙的去了客厅。
一进门便看到在次位之下坐着一个比云夏果打扮还妖艳的妇人,云夏果就是正趴在这个妇人的腿上一边哭泣一边状告着她。
云采儿终于知晓,云夏果这小小年纪打扮的那么妖艳是跟谁学的了,有什么样的母亲自然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云家几兄弟一进门先朝着屋子里的长辈行了礼,云采儿至始至终都没正眼瞧云夏果一眼,更没有对还未进门就听云夏果对自己的状告而辩驳一句,云力忠和沈亦梅都不是傻子,孰是孰非的,他们肯定也有自己的盘算,说的多了倒显得自己与云夏果成了一样的人,倒是云连胜在行礼完毕之后就满腔怒气的跪在地上冲着云夏果指责起来。
“爹,娘,采儿虽说痊愈了,但她话也还少不懂为自己辩白,孩儿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又是小采儿的哥哥,不得不站出来为小采儿辩白上几句,也免得你们被小人蒙蔽,让小采儿受了委屈。”
云力忠和沈亦梅两口子不想让云连胜当云采儿的代理人那也不行了,没等他们两口子同意,云连胜便开始了。
“你们不知道,小采儿她本来就已经够可怜了,云夏果她竟然还喊小采儿呆子,要不是孩儿亲耳听到,如何能知道云夏果竟然如此恶毒的喊小采儿,以前小采儿不爱讲话,肯定也与云夏果脱不了干系。”
“你说什么?”云连胜只是讲了句云采儿不爱讲话与云夏果有干系,云夏果的那个娘便从椅子上跳起来就冲着云连胜咆哮起来,“小采儿以前不爱讲话那是因为小时候落了水的缘故,那凶手不是早就已经抓大了,她的落水与我家夏果又有何干系?”
面对这种局面也没用云力忠和沈亦梅出面,云连胜自己就解决了,“婶婶,侄儿又没说小采儿落水与夏果有关系,您何必这么敏感,难不成你认识那个凶手不成?”
被云连胜这么一反问,云夏果的娘廖文翠立即便偃旗息鼓了,“哪有关系,你胡说什么?”
廖文翠奄奄的坐在那里不敢再多言了。
廖文翠不敢说了,云连胜却依旧是喋喋不休,“还有...小采儿不记得夏果是谁,喊了她一声大姐,云夏果竟然冲着云采儿就开始咆哮,要不是丫鬟拦着,估计现在小采儿就已经受伤了,再说,夏果她本来就长于小采儿,小采儿以大姐称呼她有何不可?再者说来,即便是系哦啊采儿真的错了,夏果她作为姐姐也不该对小采儿动手啊?”
云夏果也不是善茬,听到云连胜对自己的控诉之后当然也得反驳,“伯父,伯母,二哥他胡说。”
云连胜对云夏果的急于辩解似笑非笑的就那么盯着她看。
本来云夏果在这件事情之上就不是很占理被云连胜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了两眼之后就更显得底气不足了。
云连胜便又继续道:“爹娘,你们瞧瞧,云夏果她还把云连如给推倒了。”
云连如别看他的年纪小,但却也绝对是个演技派,在云连胜提到自己名字之后立马委屈的小脸便成了放声大哭,还丢丢的跑到沈亦梅怀前道:“娘,那个大姐姐欺负如儿,如儿好痛。”
云连如长这么大都很少和沈亦梅亲近,平日里的时候都是跟在云采儿的屁股后面,虽然以前的云采儿都不怎么理他。
云连如好不容易和沈亦梅亲近一回,沈亦梅内心最柔软的那部分自然就被融化了,再说了,有哪个母亲看见自己孩子受了委屈能不心疼的。
“阿忠,这个事情你看着解决吧,我带着如儿去上药了,你可别忘了谁才是你亲生的。”沈亦梅的脸拉得老长,抱起云连如就走,在走到云采儿身边的时候又道:“采儿,你也跟着娘一块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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