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李越则是走了过去看着他们说道:“我略通岐黄之术,要不让我来看看。”说完看了一眼陆立鼎,然后摇了摇头说道:“这人头骨已碎,这个神仙也难救!,这我没办法。”
然后又看向陆二娘。
李越开始吸取陆二娘身上的毒素。然后又动用药气去救助陆二娘,终于在鬼门关,把陆二娘拉了回来,暂时抱住了性命。
其余人看着李越那高超的医术都对着李越起了一个恭敬地神色。
陆立鼎更是对着李越说道:“这位小兄弟恩情,我陆立鼎没齿难忘。”
陆无双和程英也是对着李越说道:“多谢!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李越!”
这时候就连杨过都用敬佩的神色看着李越。
原来这李越如此的厉害,在杨过心里,能够得到那么多人真心地称赞,对于从小流于市井的他来说真的知道这情况真的很难得。
陆立鼎又向程英道:“阿英,你把我……我……胸口……胸口一块手帕拿出来。”程英抹了抹眼泪,伸手到他胸衣内取出一块锦帕。
手帕是白缎的质地,四角上都绣着一朵红花。
花红欲滴,每朵花旁都衬着一张翠绿色的叶子,白缎子已旧得发黄,花叶却兀自娇艳可爱,便如真花真叶一般。
陆立鼎道:“阿英,你把手帕缚在颈中,千万不可解脱,知道么?”
程英不明他用意,但既是姨父吩咐,当即接了过去,点头答应。
陆二娘说道:“为甚么不给双儿?你给双儿啊!”陆立鼎道:“不,我怎能负了她父母之托?”陆二娘急道:“你……你好狠心,你自己也不顾了?”说着双眼翻白,声音都哑了。陆无双不知父母吵些甚么,只是哭叫:“妈妈,爸爸!”
原来这块红花绿叶锦帕,是当年李莫愁赠给陆展元的定情之物。
红花是大理国最著名的曼陀罗花,李莫愁比作自己,“绿”“陆”音同,绿叶就是比作她心爱的陆郎了,取义于“红花绿叶,相偎相倚”。
陆展元临死之时,料知十年之期一届,莫愁、武三通二人必来生事,自己原有应付之策,不料忽染急病;
兄弟武艺平平,到时定然抵挡不了,无可奈何之中,便将这锦帕交给兄弟,叮嘱明白,若是武三通前寻报仇,能避则避,不能避动手自然必输,却也不致有性命之忧;
但李莫愁近年来心狠手辣之名播于江湖,遇上了势必无幸,危急之际将这锦帕缠在颈中,只盼这女魔头顾念旧情,或能手下忍得一忍。只是陆立鼎心高气傲,始终不肯取出锦帕向这女魔头乞命。
李越则是说道:“其实没必要,我对毒素有所了解,没准我可以帮你们的忙。”
程英是陆立鼎襟兄之女。她父母生前将女儿托付于他抚养。
他受人重托,责任未尽,此时大难临头,便将这块救命的锦帕给了她。
程英见姨母为锦帕之事烦恼,忙将锦帕递给表妹,道:“姨妈说给你,你拿着罢!”
陆立鼎喝道:“双儿,是表姊的,别接。”
武三娘瞧出甚中蹊跷,说道:“我将帕儿撕成两半,一人半块,好不好?”
陆立鼎欲待再说,可是一口气接不上来,那能出声,只是点头。武三娘将锦帕撕成两半,分给了程陆二女。
武三通站在洞口,听到背后又哭又叫,不知出了甚么事,回过头来,蓦见妻子左颊漆黑,右脸却无异状,不禁骇异,指着她脸问道:“为……为甚么这样?”
武三娘伸手在脸上一摸,道:“甚么?”只觉左边脸颊木木的无甚知觉,心中一惊,想起刚才李莫愁临走时在自己脸上摸了一下,难道这只柔腻温香的手掌轻抚而过,竟已下了毒手?
这时候李越则是看向武三娘说道:“看来你是中毒了。”说完就隔空对着武三娘的脸一阵吸取,武三娘脸上的毒素就像是回到母亲怀抱一样,被李越吸取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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