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晋元闻言默然。
郝健忽然笑道:“让晋元变成这样的原因……思来想去只有一个。”
“什么原因?”林月如追问道。
郝健沉吟了一下,缓缓说出了八个字。
“家有娇妻,枸杞难医!”
“晋元,闺房之乐,虽食髓知味,但还是要讲究一个度啊!男人,最重要的是‘节制’二字!”
林月如:“……”
赵灵儿一脸茫然。
从两女的表情可以看出,林月如……貌似秒懂了,而灵儿则是……完全不懂,纯洁的像一张白纸。
至于李逍遥,看向刘晋元的表情就有些诡异了。
刘晋元满脸无奈的看着郝健,“先生,您就别拿阿七开玩笑了……”
郝健哈哈一笑,旋即道:“晋元,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彩依姑娘的身份?”
刘晋元叹了口气,“阿七就知道肯定瞒不过你……”
“什么身份?”李逍遥好奇道。
林月如依旧一脸不忿,怒气冲冲道:“不管彩依姊姊什么身份,既然嫁给了你,表哥你就不该这么对她!”
刘晋元苦笑道:“我不这么对她……那就是害她了!彩依这是用她自己的道行为我熬药,我喝的每一口药,都是她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辛苦积攒的灵气……阿七又怎么忍心如此拖累她,只希望用这种方式让她离开罢了。”
林月如一惊,“表哥,你是说彩依姊姊是……”
“是一个感恩图报的善良的妖!”郝健淡淡道,“不过,既然我来了,你的病就有救了。”
……
片刻后,刘母与彩依携手走了进来。
郝健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彩依,含笑道:“劳烦彩依姑娘扶晋元坐好。”
彩依闻言,快步走到床边,“相公,你慢点……”
刘晋元这次没再拒绝彩依的好意,在其搀扶下,慢慢调整姿态坐好。
郝健微微一笑,右手一指刘晋元。
一股灵力将其包裹,令其从床上慢慢漂浮了起来。
其实……
不需要彩依帮忙,甚至不需要刘晋元自己费劲,郝健就能让他浮起来。
旋即,郝健抬起双手,于虚空中慢慢画出了一个黑白流转的太极图。
刘晋元所中的乃是毒蜘蛛的缠魂丝之毒,号称除了毒娘子这个施毒者之外,无人可解!
但其实……
这毒并不是无人可解,只是没找到能解开的人罢了……
别的不说,蜀山仙剑派以“炼丹术”起家,虽说后来专注降妖,不怎么注重这门看家本事了,但偌大个蜀山,总有擅长丹术的,解个毒……不在话下!
黑白太极飞到刘晋元的头顶,缓缓流转之间,一道道黑白之气自其中落下,透进了刘晋元的身躯之中。
房间内,众人看着这一幕,俱都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惊扰了郝健施法。
片刻后,刘晋元面容渐渐变得狰狞起来,仿佛在极力的忍耐难以想象的痛楚一般。
而他的额头则是渗出了一粒粒豆大的汗珠,滑过脸颊,落在衣襟上。
只是这汗珠落在衣服上,却留下了一点漆黑的印子……
随着越来越多的黑白之气进入刘晋元的身躯,他的汗水也越来越多……
须臾之后,刘晋元赫然已经汗如雨下!
倏的,他猛然张口,一口漆黑淤血喷出,染得胸膛衣襟一片黑红,脸色随即变得正常起来。
郝健缓缓收功,旋即道:“晋元之毒已解,只是身体衰弱,静心调养一段儿时间即可痊愈。”
“多谢多谢,多谢先生!”刘父与刘母激动之极,连连道谢。
刘晋元虚弱的笑道:“郝兄,阿七又欠了你一次!欠的太多了,阿七都不知道怎么还了……”
郝健摇摇头,失笑道:“还什么还,我帮过救过的人你知道有多少吗?若是连起来,都能绕长安城好几圈了!”
“相公,你感觉怎么样?”彩依冲到刘晋元身边,轻声道。
刘晋元温言道:“没事了,这段时间,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彩依闻言泪如雨下……
“好了,你们也别秀了,先帮晋元沐浴更衣吧。他这身衣服布满毒血,不能再穿了,拿去用火烧成灰烬,深埋地下。”郝健道。
……
晚宴过后,郝健孤身漫步于刘府花园之中,看着幽静的景致,幽幽道:“出来吧。”
“彩依拜见先生!再次多谢先生救了我相公。”彩依出现在郝健身前,盈盈一礼道。
郝健笑了笑,淡淡道:“不必谢我。倒是你,今后打算怎么办?人妖殊途,我白日之言虽是戏言,但其实不无道理……家有妖姬,枸杞难医啊……”
彩依闻言一惊,“彩依……不懂先生的意思。”
郝健哈哈一笑,“你这只小蝴蝶,别说我能一眼看穿你了,就是晋元,虽是凡人,但他聪慧绝顶,又岂会猜不出你的真实身份?”
彩依顿时脸色惨白,半晌才幽幽道:“原来……相公早就知道了……莪在相公的帮助下,逃脱了要命的蛛网,却不曾想坠入了比蛛网更难解脱的情网。本想着拼着性命也要为相公延寿,如今相公好了,妾身反倒不知该怎么办了……有心陪伴,即便相公心无芥蒂,可正如先生所言,人妖殊途!若是离开,妾身已堕入情网,哪里又能离开呢?”
郝健哈哈一笑,“倒也不是没办法!”
“请先生教我!”彩依闻言,连忙拜倒在地道。
郝健笑道:“所谓人妖殊途,其实不过是绝大部分凡人无法承受你们的爱罢了……临走之前,我会令逍遥传给晋元修道之法。以他的才智,强身健体、延长寿元并不难,到时候你二人自可长相厮守,双修互补,无需再有后顾之忧了……”
男人嘛,肾是最重要的!
不然,空有妖媚小娇妻,耕不动田地啊!
这不,小蝶妖彩依的俏脸立刻红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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