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接过太史慈双手递过来的水囊,慎重的栓在腰间,等待一会的不时之需。
他有一种预感,等会可能用的着它。
太史慈看着刘基接过水囊,笑了笑道。
“少主,末将还是第一次见,少主这般爱喝水之人,而且还要喝煮沸过的水。”
“水,可驱除百祟,好东西。”
“哦?”太史慈若有所思道;“某还是第一次听过这种说法。”
“哈哈哈。”刘基笑了笑道;“我也是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说,水乃万物之源,众生之母,便可驱除百祟,洗涤污秽之躯。”
“哦?”太史慈点了点头道。
“注此书之人,乃大才也。”
“恩,的确是。”
两人便结束了话语。
不知过了好久。
太史慈心中还是有些疑惑的道。
“少主,为何没有阻拦。”
“阻拦什么?”
“马骥之法。”
“为何要阻拦呢?”刘基笑了笑道;“此法,可行。”
太史慈看了看面带微笑的刘基,心中还是不免有些疑惑。
马骥之法,确实可行。
但也只是在理论上可行,重点在于,火攻之法。
战事,讲究三个层面,天时,地利,人和。
这些必须要考虑在内。
马骥之法,地利便是这杂草丛生之地,而人和,便是他们这一千之人的斗志昂然。
但唯独没有把天时考虑在内。
火攻,讲究风。
而风向,则左右战场之举。
虽说现在风向乃东南方向吹拂,可利于他们作战。
但天道,乃人不可测之。
难道就让这一千之人的性命全仰仗与天道吗?
太史慈相信,聪明如刘基之人,不可能想不到此处。
兵将军令乃出自刘基手笔。
所包罗万象,就连喝水都要煮沸之小事,都已经包括在内。
如此心细如发之人,不可能想不到这些。
但偏偏少主就答应马骥之法,这让太史慈不太明白,心中虽然疑惑,但也只好应答。
毕竟马骥把他与少主谈话一五一十的全告知与太史慈,从谈话之中,便可以看出。
此法虽说是马骥口中言语,但所推之言说,乃少主刘基。
只是他没有讲出来罢了。
看着面前有些欲言又止的太史慈,刘基便已经猜到,担心的乃是风向问题,随即笑了笑道。
“将军不用担心,这几日已经连刮三日东南风,不可能如此凑巧。”
“我怎么可能如此倒霉呢?”
话音刚落。
只见刚才还微风习习的东南风,这会竟然停了下来。
太史慈与刘基,互相对视了一眼,满脸不可置信。
不会吧,不会吧。
老天用不用这么玩我啊。
没有风,怎么火攻,火势怎么可能烧向祖郎所部。
但刘基想错了,老天不仅要玩他,还要往死了整治他。
一股微风吹动了刘基那乌黑亮丽的秀发。
太史慈大吼;“不好,风向所变!”
话还没喊完。
霎时间天地震荡,一股股灰尘扬天而起,呐喊声震天动地。
一群群衣着五花八门的兵卒,手中刀锋高高举起,一脸的狰狞。
来者正是祖郎所部。
这个时候再退已经晚矣!
太史慈大吼了一声。
“戒备!,戒备!”
“依托马车,盾牌手在前!长枪手在后!”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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