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声大叫惊扰到小声谨慎的吴景,连忙呵斥道;“你瞎叫什么瞎叫,不怕外人听到吗?”
孙奔自知理亏,挠挠了头道;“吴舅,我这不是震惊吗?”
“伯符真的这么说的吗?”
“恩!”吴景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可,可是取其江东何其难以,这怎么可能取之,你也知自从孙将军被刘表那厮给杀了之后,孙将军的旧部早就被袁术给侵蚀殆尽,我们手中一没将,二没兵的怎么打?”
“对,而这就是为何某要接引刘繇的原因所在。”
“恩?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孙奔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
看着不明所以的孙奔,吴景笑了笑道;“刚才某也说了刘繇乃汉室宗亲,只要我们加以利用好这个身份,那取得江东便可易如反掌。”
“对啊!某怎么就没有想到啊。”
孙奔一拍脑袋,便起身向外走去。
这一举措让吴景愣了一下,连忙起身拉住道;“你干嘛去。”
“某去对刘基小子赔礼道歉去,免的误了伯符的大计。”
“不可,不可!”
吴景摇头道;“你现在去示好岂不是让有心人看出一些端倪来。”
“那怎么办?”
孙奔皱紧眉头道;“某观刘基那小子乃小人也,看长相便是纨绔子弟,你瞧他说的话,十日以内必取得祖郎人头,狂妄自大之徒。”
你十日之内取了祖郎首级,那我孙某人是不是就是个废物了。
这便是他心中有怨所在。
看着还念念不忘那个赌约的孙奔,吴景摇了摇头道;“某觉得此人不简单,你观刘基身后那三位兵卒了吗?”
“恩,看到了,站姿如树,走路如风,并时时刻刻把刘基那小子围在中间,说实话我早已眼馋不已了啊,这等人才怎就跟了刘基这个鼠辈了呢。”
“不,不,不,你知之其一不知其二,某刚开始也是这么认为,但具我这几日观察,这三人对待刘基可是异常的敬重万分。”
“某敢肯定这三人,便是刘繇家中养的死士。”
“死士?”
虽然世族家中都会饲养一些死士为其效力,但刘繇是什么情况入住曲阿的。
孙奔摇头道;“不可能,刘繇因袁术势力强大,并不敢带一兵一卒前来赴任,怎么可能会有死士存在。”
“是啊,这也是某想不明白的事情。”
“难道刘繇在韬光养晦,有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俗语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他们是要利用刘繇的身份,甚至掌控在手中。
但现在忽然冒出死士这一档子事,还是有些难办。
吴景不由的沉声道;“在等一些时日看看吧,那个刘基小儿如此大言不惭定当有所依仗,不妨我们坐观其变,看看他到底如何能取得祖郎首级,便可看出刘繇有多少家底。”
“即便他无法取得祖郎首级,这等大言不惭之言说也会被天下人所耻笑,到时候刘繇肯定会顾及脸面不让我等说出去。”
“到时候某在顺坡下驴,让刘基那小儿呈我们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哈哈哈,吴舅好计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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