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佯装怒意道;“什么不可,我岂能让将军这等忠良之人明珠蒙尘,将军之言说我定当禀报父亲大人,还望将军成全在下。”
“哎!”
“少主竟然如此坚持,那就罢了,罢了。”
看着吴景一脸免为其难的样子,刘基真想脱掉四十码的鞋,盖在吴景五十八码的脸上。
无耻,可耻。
与吴景相比刘基简直是纯洁的小白兔一般。
看着一派祥和气氛,吴景身后的张三,二麻,六二,不由的相互瞅了瞅,他们可以说是刘基的亲随,每日少主的亲自教学,也得知少主要干些什么。
但看着两人如同亲哥俩模样,还是让他们摸不清头脑。
少主这是个什么情况?
虽然他们不懂,但大为震撼。
但军人的令行禁止,让他们虽然心中大为疑惑,但也如同门神一般,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在其身后。
耳朵不由的想前后来回动荡,不为什么,就为了人尽皆知的鸿门宴。
这是从少主给他们讲述鸿门宴之时,便已经让他们暗自谨记于心,就怕吴景来一个摔杯为号。
当然这是他们想多了,现在可并不是翻脸的时候。
就当刘基与吴景谈笑风生之时,一个兵卒前来禀报道;“报!孙将军回府!”
“哦。”
还未等吴景回应,便听到。
“他娘的祖郎这厮,可真他娘凶猛异常啊,老子竟然带兵包围,竟然硬生生的给让他冲出了包围圈,还砍杀我部兵将数百人之众。”
“真他娘的晦气。”
未见其人,先听其声。
声到久然人可到,只见一个浑身血污的将领,迈阔步的走进堂中。
随即便看着眼前一个秀气的少年,端坐在左手之边。
“刘基?”
“咳咳咳!”
吴景连忙掩面装咳几声,随即在心中暗骂道;“我这才刚表明忠心,你这可好,一句刘基便可功亏一篑。”
连续的咳嗽声,让孙奔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抱拳道;“末将参见少主。”
刘基仿佛才从愣神中走了出来,连忙站起身道;“孙将军的威名,我可仰望许久啊,正可谓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孙将军这等英姿,可谓是让敌人未见其人,之闻其名,便可使敌人胆肝剧裂而死。”
“哈哈哈!”
听得刘基的吹捧,孙奔仰头大笑道;“少主真乃妙人也啊。”
“不敢当,不敢当。”
刘基连忙摆手道;“刚才听闻孙将军在骂祖郎,我斗胆问之,此人可是那个被奉为“泾县大帅”之人。”
“确实是此人,他乃起于山越势力,麾下兵卒乃骁勇善战之人,某几次去围剿都让其跑之。”
跑之?
是被反攻了吧。
刘基心中不由的撇撇嘴,但也知,贬低敌人乃为自己扬名,刘基也不好揭穿。
“哦,竟然如此难对付吗?”
“是啊!”
孙奔点头称是,毕竟几次围剿他们无功而返,已经是极大的有损威名,这要是让刘繇知晓,那估计心中会其歹意。
必须要让阐明其中的厉害。
但未曾想刘基如同顽童之言道;“竟然如此,我可试试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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