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翻身下马便两眼发呆的望着前方。
倒不是不习惯这风餐露宿,毕竟这是东汉末年还未发展到灯火通明之态。
能在野外有一些吃食便是极好。
这一点刘基心里早有笔数,俗语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也只能这样勉强安慰自己。
新一代社畜别的没有学会,怎么安慰自己倒是已经略知一二。
让刘基发呆之事,便是眼前之人,马骥。
初见此人便显示了惊人的武艺,可在太史慈手中一百回合未分胜负。
可见此人武艺多么高超。
这一发现可是让初到东汉末年的刘基,深感震惊,脑海中不断搜素,但并未找到此人。
难道此人正是三国最神秘的七人之一,曲阿小将吗?
曲阿小将便是一起与太史慈出战之人,以一人之力挡住孙策所部。
当然这个事情还有存争议,刘基也是道听途说,历史之久远,早已无存,只是现代人的一厢情愿罢了。
但马骥可是活生生站立在自己面前,其武艺之强,聪慧之绝,可是让刘基心中无不重视。
玩打战也是要看天赋,用佛门话来讲,便是慧根。
每到刘基上课之事,他都能举一反三,并且可灵活运用,不可谓是天赋异禀、
金子到哪都会发光。
以惊人的表现马骥便被刘基任命为牙将,只比太史慈低一等。
当然这也只是暂时,这一千之人迟早都要分布与各个军中,担任军中砥柱。
趁着刘基想事之时,马骥便已经把六二准备好了吃食,送了过来。
“少主请用!”
“恩,谢谢!”
刘基二话不说便抓起一把炒米塞在了嘴巴,随即连忙往嘴里灌入水。
只有这样他才能吃进去。
在东汉末期行军打战,吃的便是这个玩意,怎么说呢味道,反正刘基没有尝出来。
马骥看着少主一脸痛苦之色,不由的心中笑了笑。
少主之名在军中已经如雷贯耳。
所作所为,无不让兵卒心中佩服不已,天授之人聪明才智,便不加以追述,就凭着刚才毫无怨言的吃下炒米,便依然令人心中敬佩。
不是说吃个炒米就能令人敬佩。
而是这种行为,俗语道,由简到奢易,但由奢到简便是极难。
少主是何人,乃扬州刺史刘繇之长子,家室乃皇亲,豪门贵族之子。
竟然不足弱冠之龄,所做之事便处处透着识大体。
他在怎么聪明终归只是个孩子罢了。
但就是这个孩子,军中无人不敬,无人不晓,就连那个已经在马骥眼中堪比神人的太史慈,也是心甘情愿跪拜下去叫一声少公。
是因少主父亲的名号吗?
当然不是。
而是少主自己赚来的尊重。
看着马骥的眼神,刘基心中大惊,这个眼神怎么不对劲啊,难道想跟我击剑。
老子可是男,爱好女,怎能干出如此之事。
刘基痛苦的咽下扎嗓子的炒米,随即警惕的问道;“马将军可有何事吗?”
“啊?”
“末将并无要事,只是过来问少公一声,明日是我等陪同,还是我等暗藏泾县。”马骥连忙收回那双别样的眼神,抱拳跪拜下去。
“让六二与张三,二麻陪我,你与其余人查看地形,我只给你六天时间待太史将军前来,需要给我一个攻破祖郎的方案来,如若没有,军法从事。”
“诺!属下定当不负少主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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