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是甜的,但是却给不了他冷静。
没多时,那张俊美出尘容貌昳丽的脸庞便在烟雾中隐隐约约。
那眉目低垂,敛下的眸色中晕着化不开的浓稠。
吞云吐雾间,模糊了他的面容。
男人夹着烟,烟灰抖落下来,烟头亮着零星的火光。
“虞楚。”
裴宴城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
他自认为已经把虞楚的往事都给摸得一清二楚,可是为什么连她收到过什么重大性的创伤却不知晓?
闻也的话一字一句落在心头,裴宴城没办法不去多想。
之前自己落魄,未安定好自身不敢招惹虞楚,后来远远看着,也从来不去打扰。
但是那几年间,裴宴城还是经常都着虞楚。
可是结婚后,虞楚身上有很多他看不清楚的谜团。
正如她那个所谓的前任,又如这一次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源头,他竟然一概不知。
裴宴城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这样的失败。
他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丝丝绕绕,清隽的面容也平白添了几分欲气和戾气。
一想到那个前任,裴宴城就坐直了身子,将烟头碾灭在烟灰缸里。
这个时候的确不是吃醋的时候,但是裴宴城却莫名的觉得这件事情跟她那个所谓的前任应当是脱离不了干系的。
“车祸?死亡?医院?”
裴宴城的指尖落在面前的桌面上,不急不缓地敲打着桌面,发出极其有规律的声音来。
这三个词六个字落下,他的指尖一顿。
宋时归几次强调说并未查到这个人的一分一毫,但是裴宴城却不相信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虞楚好几次睡梦中的呓语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难不成查不到这个前任是因为这个人现在的确不在人世了,而他的死就是导致虞楚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原因,而且还是虞楚亲眼目睹的……车祸。
裴宴城思来想去就只有这个猜测最为可靠,也恰恰能够解释很多他之前总是看不明白的事情。
诸如有的时候,虞楚睡梦中的呓语,她的噩梦,还有不自觉的哭泣。
如此一解释,裴宴城好像就这样说服自己了。
不得不说,裴宴城在一方面的确是真相了,可是另外一方面,他又错了。
因为他万万不会想到,这个所谓的前任会是他自己!
搁置在桌上的手机一阵震动,适才把裴宴城的思绪拉了回来,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裴宴城接起了电话。
“喂。”
电话那端不知道说了什么,裴宴城好看的眉头皱得很紧。
他抿着薄唇,声线薄凉,“既然他们喜欢拍喜欢写,不如就让他们自己体验一把,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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