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虞楚都睡下了,可是今天晚上她觉得这床尤其的大,怎么都翻不过,辗转反侧半晌还是睁开了眼睛。
她今夜确实是气恼,气早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本就没有多少,她就是恼,恼裴宴城打着受伤的借口骗她进去,还那样那样。
可是转头想想这些换在以前也没有什么,怎么越活越活过去了?
当墙壁上的指钟马上就要指向凌晨十二点钟的时候,虞楚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下床。
整栋房子里面静悄悄的,只有走廊的壁灯亮着微弱的光芒,虞楚趿拉着拖鞋走到了隔壁的客房,屈指轻轻叩响了客房的房门。
听见里面的脚步声,虞楚轻轻推开了门,正好对上前来开门的裴宴城的视线。
就着不太亮的光线虞楚与裴宴城对视了大约两秒钟的样子,然后就移开了。
不过两秒钟而已,虞楚却在裴宴城的眼瞳当中读出来了复杂的情绪,这情绪分明就是对着虞楚的,这叫她感觉颇有些不自在。
她想问问裴宴城这究竟是个什么表情,为什么这么莫名其妙。
可是,裴宴城先他一步开口问了出来。
“这么晚了还不睡?”裴宴城的嗓音沙哑得厉害,挠得虞楚心痒痒的。
之前虞楚一直是有着早睡的习惯的,耽误什么都不能耽误她睡美容觉的时间,可是现在似乎都要忘记了早睡这件事情了。
男人垂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虞楚。
她一身黑色的吊带的真丝睡裙,手臂和锁骨白得晃眼,线条优越,也很饱满。她眸底澄澈又干净,似乎不谙世事,但裴宴城又想到了晚上在浴室中的画面,她眸色中漾着沉沉墨色。
他喉结滚了滚,他问道:“这是气消了?”
裴宴城不提还好,一提起来虞楚整个人就烧得厉害。
不过好在是夜里,只有壁灯的黯淡的光线,没叫裴宴城给发现。
“本来想着给你个机会,但是有台阶你不下,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原本就是想着把裴宴城叫回去暖床当抱枕的,可是这真的意见了他,虞楚就迅速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裴宴城复杂的目光莫名的有让她头皮发麻的感觉,而且虞楚视线迅速瞟了一眼他受伤缝合了还缠着绷带的手臂,念头就消失得更是无影无踪了。
虽然她知道自己的睡相很不错,但是万一呢,毕竟男色惑人,万一他一个把持不住把裴宴城的伤口处碰到了心疼的可是她自己。
虞楚这样想想,转身就要回房间去。
“鱼鱼。”
裴宴城的左手拉着了虞楚的手腕,虞楚回眸,就这样看向他。
男人手心的温度滚烫,与虞楚微凉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虞楚的视线落在了两个人相牵的手上。
虞楚轻咬着下唇,想抽却没有抽出来,她不自在的开口问道,“怎么了?这么大的人还要粘着我,你属猫的吗?你犯了错又不下台阶,你还要我怎么将就你啊?犯了错就要承担后果知道吗?”…
虞楚似乎不知道自己一紧张话就特别多的毛病,但是裴宴城知道。
他当然也是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情况是不太能回主卧去睡的,但是有的话他不得不说,“对不起,我的错。”
裴宴城能因为什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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