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的侍者目不斜视。
裴宴城抱着她,迈着长腿,径直往停车场的方向而去,就是脚下的速度快了不少。
虞楚被抱着,但又不是察觉不到。
她的指腹落在他的肩颈处,若是没有衣服的遮挡,这个位置应当是那颗她尤其钟爱的痣。
“你就这么急的?怎么以前没有看出来啊,裴先生。”
裴宴城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薄唇抿起,不想理会虞楚的撩拨。
虞楚那双蒙着一层隐约雾气的瞳眸也确实是善于观察和发现,就在裴宴城将她放上副驾驶座位的时候,她伸手将人正欲退开的身子给拉了回来。
“你又羞了?”
“不是吧,我可没干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纯情呢?”
虞楚感觉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这种姿态,可是上辈子在裴宴城身上看不见的。
这重新来了一趟,年轻几岁的裴宴城却是这么纯情,就这种都受不住?
啧,是该骂年长几岁的裴宴城太混球呢,还是该夸这年轻几岁的裴宴城太乖了呢?
虞楚脑袋还有些昏沉,脑海里面浮现出来不少脸红心跳的画面。
今晚贪杯酒精上头,差点把记忆搞错乱了。
若是换在那个时候,她敢像这么喝酒,裴宴城就敢翻来覆去地给她收拾一通。
但是现在的裴宴城,不敢。
虞楚也不是头一次看见裴宴城脸红,但是每一次看见都觉得新鲜。
她凑近,这个距离,可以清楚地看见男人脸上细小的绒毛。
裴宴城:“太晚了,你看错了。”
虞楚揶揄地看过去:“你是说我眼神不好?我眼神不好,但我看上了你,敢情你这是在损你自己?”
虞楚缠上裴宴城,红唇贴在他锋利的喉结上,轻启,“裴先生,害羞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你不会的,我都可以教你。”
生怕裴宴城不信,轻舔了一下,最后还补充了一句,“我会。”
虞楚被推倒在靠背上,猝不及防撞入裴宴城幽邃的深眸里。
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心里就是如此想的,虞楚想要沉沦在这不见底的漩涡里面。
男人略微粗糙的手掌捏住她的下巴,黑色的身影笼罩下来,语气中颇有几分咬牙切齿要争着表现得意味,“谁说我不会?”
“嘶——”
“轻点,你属狗的吗?”
*
“这就是你说的你会?”
虞楚从镜子当中抬起头来,指了指下唇破开的口子。
勾勒得精致的口红此时此刻沾了不少在旁边那个男人的唇上,她嘴上的倒是被吃吃干干净净,如此不说,还被换了种不一样的天然的红。
“破口子了,疼。”
生怕裴宴城这个罪魁祸首看不清楚,虞楚还支着身子特意凑了过去。
原本还没怎么醉,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的,酒意完全就上头了,脑袋都转不过弯来了。
浓郁的酒味儿当中还夹杂着馥郁的芍药香,偏生这朵酒渍芍药花丝毫不知收敛,痴痴送上去。
裴宴城耳垂都红透了,但是眼底也有掩饰不住的晦色。
“你确定要这么近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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