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德妃负责主持这什么秋菊宴以后,日子倒是固定下来了,好像宫里头有多喜欢给人做媒似的……皇帝老子竟然也不觉得铺张浪费了,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
司予白显然是对那什么秋菊宴,有了极大的意见。
“这倒是有意思了……”南宴淡淡的道。
“看来很多事情,不仅仅是跟德妃娘娘的关系缠绕不清,跟这即将到来的秋菊宴,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她目光微凛:“圣上大抵不会无缘无故的,就让谦谦大师参加这样明知会让他不舒服的花会。况且,殿下刚刚也说了,这秋菊宴就是给年轻男女提供的相亲的场所,若真有看对眼合适的,倒也成就一桩姻缘。”
“可无论怎样,谦谦大师如今的身份都是个僧人,难不成还有谁……想给一个和尚指婚?”
南宴的话,提醒到了司予白。
他眯了眯眼:“给谦谦指婚……还真的不是没有可能。”
南宴略挑了下眉,看着他。
司予白叹息了一声:“谦谦到底是定安王府唯一的血脉……皇帝老头心里头未免不会有什么想法。”
他说着,又一次懊恼起冲动提起悔婚的事来。
“可惜我现在进不了宫,连想打探一下都不行。”
南宴:“既然已经知晓了事情是和德妃、和秋菊宴都有瓜葛,那只等着宴请那日,再看端倪就是。”
“若德妃真的心有算计,总归不会让这秋菊宴,一直安稳办下去的,早晚会有露出马脚来的那一日。”
司予白点了点头:“目前来看,也只能是这样了。”
可他心里头还是懊恼退婚的事情,并暗下决心,以后绝不能冲动行事。
甚至他想了一下,若退婚成功,卿卿真的同别人在一起了……他能接受的了?
光是想一想,他就已经克制不住的心生暴躁了。
这样子的事情,断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南宴不知道他心里头在想什么,只道:“咱们继续走吧,殿下。”
“好。”
司予白回过神来,收起了那些阴暗的心思。
两个人先是凭着记忆,找到了昨天晚上的地陷之处。
“咦?昨天那个塌进去的深坑呢?”
司予白看着脚下平整的地面,一时间有些茫然。
他在原地转了两圈,又用脚刨了两下……“奇怪,难道是我们记错地方了?”
司予白转头去看南宴,冷不丁被她阴沉难看的脸色给骇了一跳。
“卿卿……”
他不安的喊了一声人。
南宴嗯了一声,略缓和了几分脸色,却仍旧还是难看的很。
“这地方,被人为的掩埋了。”
她淡淡的说出这句话,实则心里早就已经惊涛骇浪。
顾柔明明已经不在这里,为什么还能够将这里给掩埋上了呢?
如果顾柔有回来的话,没道理她安排去暗中监视的人,会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除非……她安排的人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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