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耳与她对视后,轻点了一下头,又很快移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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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觉得大姑娘身边的那个焦耳可用?”顾柔身边的丫鬟,轻声开口询问。
顾柔停下来,笑着摇了摇头:“焦耳一向忠心,又是那边精挑细选送过来的人,怎么会为我所用?”
“那姑娘刚刚……”丫鬟不解的看着顾柔。
顾柔轻扯了一下嘴角:“有人布好了局等着我往里面跳,我要是不配合一下,这戏,该怎么唱下去?”
丫鬟仍旧不解,顾柔却没有再解释的意思了。
她轻笑着道:“走吧,咱们去前殿求平安符,等下过了吉时,求到的符可就不灵了。”
晚间,顾柔让丫鬟送了一道平安符过来,南宴让鱼尧收下,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场面话,没再有什么特别的表示。
南宴待在屋里抄了两天的经文,多是用来求财的。
这两日,定安寺比往常更要热闹许多。
往常虽也有不少人来此上香祈福,却远不如这两日频繁。
朝中再次有人提起废储之事儿,倒是顾源与林氏在街亭亲密的事,街头巷尾议论的人虽多,却无人在朝堂上提及。
废储之声,络绎不绝,朝上大致分为三派。
一是支持废黜司予白,重立新太子的。
二是认为废储不是儿戏,此事应再详查之后定论。
三是隔岸观火,对前两派人说的话都支持,都认为有道理,对哪一方都不明确支持的。
废储之争从早朝争论到散朝后的勤政殿议事……乾元帝被吵的脑仁疼,干脆道:“太子犯下大错,朕理应有所处置,可废储一事却不得不考虑一人的喜怒。”
他面色似是真的十分愁苦:“朕为此已烦扰多时,诸卿若能为朕分忧此事,这太子废了也罢。”
众臣忽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有些脑子反应快的,已经将目光投向了安远侯。
安远侯的脸,一瞬间就黑了下来。
皇上说要让他大闺女陪着太子去辽东养性子的事儿,他可还记着呢。
如今皇帝老儿竟然又把太子废立之事推诿到他大闺女身上,也忒不要脸了。
“南宴与太子的亲事,是大靖与南族交好的枢纽,太子可以废黜,太子妃的位置却不容有变,那诸卿可有把握保证,朕新选的太子,是否会得南宴所喜?”
皇上慢悠悠的开口:“若是南宴不喜,夫妻二人日后必定生怨,到时岂不是影响我大靖与南族的邦交和睦?”
安远侯听了这话,气的胡子都要冒烟了。
皇帝老儿这话什么意思?
暗示谁能成为新太子,全看大闺女心属于谁?
那大闺女还能有个清净?
“皇上,宴儿一向不理会这些事情,如今更是去了定安寺清修,储君之位事关国本,皇上如何能如此儿戏?”
安远侯压下了骂骂咧咧的冲动,自认为已经委婉的表达清楚了“不要打扰我闺女清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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