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
窝了一肚子火的许大茂,还没出轧钢厂的大门就骑自行车,横冲直撞了起来。
正所谓行车不规范,亲人泪两行。
这不,在许大茂快要越过大门的时候,为了躲避行人,他车头一转,径直撞向了保卫室。
“嘭~”
“哎呦,疼死我了。”
许大茂在几位工友的帮助下,从地爬了起来。
突然,一位女工友捂着嘴,指着许大茂的头,惊呼道,
“血,同志,你头被包扎住的伤口又流血了。”
闻言,许大茂连忙摸了摸后脑勺的地方。
果然一抹濡湿的触感从手传了出来。
收回手,在眼前一看,触目心惊的血迹让许大茂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许大茂才从众多工友们的议论纷纷中清醒了过来。
骑前车轮有一点点变形的自行车,第二次向医院驶去。
同一家医院,同一位医生,同样是许大茂。
“我说你这位同志到底是怎么想的?”
“午还求着我帮你作假,下午你怎么就来真的了?”
坐在椅子,再次“享受”着男医生给自己包扎的许大茂,欲哭无泪。
“我说王医生,咱能不能不提这事儿?”
“我已经够倒霉的了,你就别调侃我了。”
听了这话,王医生笑而不语,迅速的将纱布固定好。
推着自行车出来后,许大茂回头望着一天进过两次的医院,不住的感慨道,
“今天这是怎么了?”
“跟倒了八辈子血霉似的,诸事不宜。”
可他没想到这还不是今天他最后一次进这家医院。
许父,许母住的地方。
许大茂正哭丧着脸跟许父抱怨这两天倒霉的事情。
“哼!”
知晓了一切的许父冷哼一声,然后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许大茂。
“大茂,你是不是真的傻?”
“爸,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谁让你给娄晓娥甩脸色看的?你妈给她甩脸子,你就应该好好安慰她,才能让她对你死心塌地。”
“可,可……”
“可什么可,娄晓娥她爸是你们厂名义的董事,你今天被下放工厂十有八九就是因为他。”
许大茂顿时茅塞顿开,连早是什么人打的自己都有点猜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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