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这个野种?”
很不幸,苏恪去隔壁的时候,碰见了出来找东西吃的苏听歌。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看这架势苏听歌马上要上来撕苏恪了。
不过苏恪本人还记得自己在装醉,只好继续装下去。
只见他歪了歪头,眼神懵懂,好像有些听不懂面前的丑女人在说什么。
“是楚画眠姐姐让我住进来了,还有,什么是野种啊?”
“姐姐?”苏听歌似乎不太相信这个说法:“姐姐怎么可能同意你住进来呢?”
楚画眠以前从来不管宅里的事的。
“就是我,有问题吗?”
楚画眠走过来,手搭上苏恪的肩膀,笑问她。
苏听歌一看楚画眠来了,登时不敢再造了,飞速道歉:“对不起姐姐,是我冒犯了,对不起。”
苏听歌又风速跑下了楼,一头钻进了厨房。
遇见了刚倒好水准备回楼上的徐瑶。
两人对视一眼:“……”
苏听歌:“你为什么来这里?”
徐瑶:“我下来给我女儿倒水?”
……
一阵死一样的沉默。
徐瑶端着水杯:“那你又为什么来?”
苏听歌:“我下来找点吃的。”
徐瑶:“哦。”
楼上,楚画眠靠在门框上,看着苏恪往屋里走,随意调侃了一句。
“需要我帮你打开花洒吗?”
苏恪看着她歪了歪头:“可以呀,姐姐要进来吗?”
楚画眠眼睛瞪大,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恪笑了笑,关上了门。
——
楚画眠关了门,从书架上拿出了从楚老夫人那里带回来的一本书。
她把它放在钢琴上,坐在了琴椅上。
不多时,悠扬的钢琴声从窗户飘出去,静静地在花园上空飘荡。
隔壁的苏恪坐在床上,听着钢琴声,强忍着突然而知至的困意。
楚画眠的催眠术很厉害,但并没有达到那种可以催眠任何人的地步。
而此刻,楼下沙发上的苏礼闻,厨房里的徐瑶和苏听歌,脑海里都突然被一阵困意席卷。
然而,还没等他们睡过去,就听见一道清丽的歌声传来。
楚画眠十指在黑白钢琴键上跳动着,轻轻地咏唱出书页上的乐谱。
——
第二天整个苏宅的人起的都很晚,包括昨天在这里睡下的苏恪,昨晚也没能成功抵挡住那阵突如其来的睡意。
楚画眠早早起来,换上了一身华贵的暗紫色鱼尾裙,微卷的长发散开落在背后,紫色的高跟鞋轻飘飘地踩在地上。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半个小时后,苏恪才从楼上下来。
看见楚画眠的衣着,他挑了挑眉:“怎么,今天又有宴会?”
“是啊,游轮一日游,要去吗?”楚画眠端起花茶喝了一口。
苏恪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他伸了一个懒腰,似是不经意问道问道:“我是以什么身份去呢?”
楚画眠点了点下巴:“弟弟怎么样?”
苏恪摇了摇头,笑得很不怀好意:“你觉得别人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