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在身侧的手逐渐紧握成拳,然后“嘭”的一声狠狠一拳砸在墙上。
水泥墙体裂开了一条缝,鲜血沿着墙体流了下来。
看吧,热闹和温暖从来都是别人的,他只是旁观者。
不过是偶然插了一句嘴,就以为自己也属于那里了。
苏恪转身往回走,从兜里拿出手机给黎白打了个电话。
——
五分钟后,苏恪出了医院大楼,一辆保时捷从对面开了过来,车窗摇下来,露出了黎白那张下海挂牌三万多的脸。
又是穿金戴银的,一声靓仔衣,不知道去哪里浪回来了。
黎白的交际圈一向很广,这是苏恪一开始就知道的,当初和他来往一半是这个原因。
“上车啊苏哥,我送你回家,当然你要出去玩我也奉陪。”
苏恪心情不好,主动提出了去酒吧。
保时捷掉了个头,往市区中心行驶而去。
而在一处昏暗的路灯下,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启动,跟在了保时捷后面。
——
就两个人,黎白也没有订包间,就坐在一楼大厅的卡座上,叫了几杯酒。
黎白晚上吃的有点多,喝不下了,他就坐在那看苏恪喝,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一句话也不说。
黎白看着苏恪这架势,眼睛逐渐瞪大:“不是兄弟,你这是咋了,失恋了?”
苏恪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就往嘴里灌了一杯酒。
“啧啧啧。”黎白唏嘘不已,一看这家伙就是受了情伤,平常滴酒不沾的人,现在竟然成瓶喝。
“别喝了,你倒是给我说说,到底怎么了?”
黎白念及兄弟情深,挡了他下一杯酒。
“你不会是和大小姐闹矛盾了吧?”黎白猜测,也只能这样猜测。
其他人在苏恪面前提,只有死路一条。
苏恪被他夺了酒,没急也没闹,只是看着他不说话,眼睛里淡淡弥漫着一些让黎白难以置信的情绪。
卧槽,那是委屈吗那是?
他不是眼花吧!
“我也想让她看看我,让她多关心我一些的,可是……”苏恪单手撑着下巴,过于白皙的脸颊此刻有些红润,他还在自言自语:“……可是,我不会说话,我总是惹她生气。”
黎白嘴角肉眼可见地抽搐,他大胆的伸手摸了摸苏恪的头,好像是那么回事地安慰道:“原来就是这个事啊,不会说话还不简单,我教你说话啊!”
苏恪果然抬起了头,但没因为他的行为打他,而是认真地问:“那我要怎能说话?”
黎白摩挲着下巴作思考状,其实他也没谈恋爱,完全不知道这种事该怎么做。
但他会瞎编啊!
反正苏恪现在脑子不清醒,他说什么他都会信的。
“诶,你听过一句话吗?”黎白稍微凑近了些苏恪,对着他耳边轻声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你要学着变坏一点。”
苏恪扭头看他,眼神懵懂。
“什么意思?”
黎白真是怒其不争:“当然是做人要sa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