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的错——”
许冬扭头面朝文小鸢腹部,鼻尖触得小鸢说不上的痒。
就是这么让姑娘家脸红心跳的姿态,许冬还不忘在小鸢眼里找存在感。
人获取的八成信息都是通过眼睛,眼为心灵之窗,所以当小鸢对上许冬平柔如水,糅杂着锐利的眼光时,小鸢心里有了小小的波澜。
前段时间,在睡前昏黄的烛光下,许冬就是这样的眼神,最后撩开了她的肚兜,“恶狼”似地……
小鸢觉得自己至少一年半载不想被那样羞耻地对待。
“怎么……怎么忽地这样看人?”
“为了好好把我的小鸢看在眼里啊。”
文小鸢不着痕迹地“哼”了一声,说许冬是三句话离不开油腔滑调,哄女人,九分的功夫都在嘴上了。
角度使然,许冬的视线之中,小鸢不算巍峨的饱满看得眼都晕。
“小鸢,据不完全统计,有且仅有半成儿不到的人仔细看过自己的挚爱血亲。有时候自以为的了解,都是自欺欺人,我不想自己变成那样的人……”
“是吗?”小鸢低头越过一对儿矮峰,扒拉着许冬的乌发。
耳朵、眉眼、口鼻、胸颈都是她熟悉的样子,看来她是许冬口中“半成儿不到”的人之一了。
面颊与面颊的距离拉近,许冬趁机昂首,对小鸢红唇一触即过。
“……啊这!?啊啊啊——”
当真是防不胜防,又被某人用蹩脚的所谓“数据事实”骗到了。
“你走开!不想理你了……”
小鸢将许冬推离自己腿部,“赌气”般扭过身抖开锦被,蜷了进去。
什么么,脑子里满是轻薄的事,都没好好感谢她为了他,在长生姐那边做的工作与努力。
有哪个女人会这么尽心给自己夫君找女人?
“小鸢?”许冬试着去碰小鸢香肩,都被打开。
“哼……”
虽然自以为无辜,是情难自已才香一小口的,但错总是在己,许冬还是隔着被子搂住了小鸢的腰肢。
他再没动作,好像是打算要搂着小鸢就这么睡去。
一刻钟、两刻钟……
小鸢终于忍不住摇晃许冬:“穿着衣裳怎么睡?”
“我还以为今晚不能睡床了呢~”
“也没说你能睡床啊……别指望跟没事儿人似的,事儿真就能过去。”
许冬麻利地下床熄掉灯,在小鸢的低呼声中窜回去,心若止水地躺平,什么都没做。
许久,小鸢渐知渐觉,质问:“你怎么又吓我?”
“我也是常会碍口识羞的人,小鸢你这样说,可伤人了……”
“你识羞?你一直都是个不识羞的!”
“原来小鸢知道啊,早说多好啊,我就等这话了……”
“……你再这样,我喊人了啊!”
“随便喊……喊破喉咙,咳咳……”
……
翌日,小姐妹间传出一个说法,说是小鸢被许冬欺负到“喊救命”的地步。
玑姝为验证其真实性,专程在听竹轩外蹲点,她亲眼看到小鸢烧了两件被扯烂的小衣,而那都是小鸢没穿过几次的。
“你们知道公子是怎么扒小鸢的吗?”
“怎么扒?”姐妹几个异口同声问。
“用扯的!像这样——”
玑姝拿一块儿手帕代替“小鸢的衣裳”,直接使蛮力扯碎。
那一刻,丝帛碎裂的声响刺激着姐几个的大脑。
她们不怎么敢想,但又却实都偷偷想了~如果设身处地,她们是小鸢昨晚的处境,得用什么理由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