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是‘同为女人’。但公主您要知道,天底下的人、妖、鬼、怪无外乎男女之分,即使是两个女人也无法可比。”
瑶儿的话弄得李裳白左右支绌,她多想戳破窗户纸,却无从下口、抹不开面子。
一旁瑶儿想起许冬的一句话,添补道:“个体的独一无二让我们不能轻易拿两个人作比较。”
许冬好为人师,李裳白比瑶儿见得更多,闻言调侃瑶儿:“怎么不小心把阿冬说给你听的情话都捯饬出来了?”
“公主……”
瑶儿唇尖嘟起,赪颜娇怨。
“嘿嘿,要我说呀,你我对感情的经验半斤八两,找你,我有点盲目求助的意思了。”
对此瑶儿不否认,还自白:“本来么,公主不能凭一时的心情擅断公子和长生的事——来到奴婢这儿,奴婢又不好不替公主着想,这么一个盲目一个勉强,不做无用功就怪了呢!”
“原来瑶儿你是这样想的,啧啧……”
李裳白一双眼盯在瑶儿身上骨碌碌地打转。
瑶儿赔笑道:“在公主面前,奴婢班门弄斧了。”
“不~”李裳白抬起手隔空控制住瑶儿的身体,“咻”地凑到瑶儿面前,问:“你有话没说出来,对吗?”
“怎么会……奴婢对公主是无保留的,公主~公主要相信奴婢呀……”
李裳白有意控制,瑶儿已然无法动弹了,根据瑶儿多年侍候李裳白的经验,她知道自家公主这是又来了兴致,要捉弄她。
“玑姝,不许听壁。”李裳白原地跺脚以示警告。
“唔……奴婢这便走人——”
游水声透过地板的开口由低到消失,只用了两息,瑶儿知道玑姝那个坏小妞儿是全速游走的。
公主雌威虽盛,“姐妹有难”,不救扶一把,你说两句聊表姐妹情总是要得的吧?
“瑶儿啊,公主我呢没别的意思,想和你走心地聊几句而已。暂时制服于你,没有‘色色’的想法,你用不着如临大敌……对了,‘色色’你知道么?我从阿冬那儿学的词儿。”
瑶儿如何会不知道?
“色色”,即能引发色、情、性、婬四欲的。
许冬要把小鸢堵在门口,小鸢不引颈等待的话,就能对许冬说“不可以色色哦”。
所以她不仅懂、理解,还会在具体情景中用及。
“知道便好……”
李裳白控制着瑶儿将她整个人升到半空,喜眉展眼地扒下了瑶儿的绣鞋、白袜,直至看到她那双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的脚。
李裳白前前后后“欣赏”了一圈儿,啧啧称美。
“肉感要甚些,此外怎么看都不比我的差,看这足跟,白嫩水润,剥壳白蛋似的。”
瑶儿在空中无限惶恐,不是李裳白对她的双足怎么,是她和李裳白的空间关系——
侍女怎么能站在主子头顶?
在瑶儿想怎么让李裳白放她下去时,李裳白的手开始在她右足上操作起来。
手指划过脚指缝儿,虎口揉面似地推过足心,指节略作摁压……
李裳白复刻着“许氏揉脚”的要点,她希望瑶儿能设身处地地体会到她当时玉足落入许冬之手的内心如何。
她能做的,也只有还原了。
“公主,您再这样,奴婢要一尺白绫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