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选的包厢很大,里面有个大圆桌,唐曼刚才被他撩的,现在脑袋都晕乎乎的一片,好久才回过神来,她拍了拍发烫的脸蛋,下意识坐的离他远了些。
池嘉言不满的蹙眉,直接起身坐到了女人身边,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唐曼心跳莫名慢了一拍,她还想挪个位置,纤细的手腕被男人白皙修长的大手握住了。
“曼曼,就坐这里,我有话跟你说!”
“那个……不用了吧,你想跟我说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吗?”池嘉言雅黑如羽的睫毛微微颤动,在眼敛上投下三分阴影,说话的语气可怜巴巴的。
她真的不知道吗?
不,唐曼心里是清楚的,这几天池嘉言的表现告诉她,他对她动心了,但她最害怕面对的就是别人的真心,尤其是这种纯情弟弟的,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最近才躲着他。
她刚开始撩他,逗他,都是觉得他玩心大,弟弟又听话又好管教,合适当结婚对象,但最近他突然看着自己的眼神变了,唐曼开始忐忑不安,心里感觉有点儿罪恶和内疚,总觉得自己像是在……在玩弄和欺骗人家弟弟的感情!
所以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及时止损比较好!
池嘉言垂眸,看着女人脸上变来变去的表情,神色不明,直到服务员敲门进来上菜,才打破了包厢里的宁静。
他重重深呼吸一口气,嘴角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用筷子给唐曼面前的碟子里夹了一堆菜,很快便堆成了一座小山。
“那个……池公子,你不用照顾我,我自己夹就好!”唐曼的语气明显有些疏离客气。
“言言!”
“啊?”
“你那天晚上喝醉了,叫我言言,还抱着我亲了一口,问我为什么不喜欢你?”
池嘉言缓缓说着,戴上一次性塑料手套,慢条斯理的剥着虾,他想通了,俗话说的好,烈女怕缠郎,不就是黏她加撩吗?没吃过猪肉,他也见过猪跑,不怕最后追不到老婆,况且他还有强大的后援团支持,给他出谋划策。
“曼曼,给你剥的,可以吃了。”他把那一碟子虾推到了唐曼面前。
“噗……咳咳咳”唐曼一口饮料卡在喉咙里上不下的,差点没喷出来。
黑历史啊黑历史啊,当初为了勾他,她真是想破了脑袋,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现在好了,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耳垂红的滴血,觉得自己真是太丢人了,语气中带点尴尬,声音轻轻的:“那个……池公子,不好意思啊,你都说我喝醉了,那晚的事儿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啊!”池嘉言抿嘴,自言自语。
过了半响,他看似不在意的说:“不记得没关系,总会回忆起来的。”
接下来这饭唐曼是吃的心惊胆战,好在池嘉言没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她一直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松了下来。
“等等,别动!”耳畔响起男人性感的低沉,唐曼的心又坠了大半下去。
“怎……怎么了?”
“你的嘴角有东西!”
“啊?什么……什么东西?”唐曼下意识的舔了舔唇角,那一点粉嫩看的池嘉言泼墨般的眸底突然一片暗沉。
他温热的大拇指覆上女人的红唇,在她唇角处轻轻擦了擦,轻笑出声:“姐姐,是汤汁!”
“哦,那个……谢谢啊!”唐曼磕磕绊绊的说着,垂在身侧的手指紧捏着衣角,一张脸躁的通红,整个人紧张到不行。
救命啊,她真是太没出息了,竟然被一个弟弟撩到脸红心跳!
“嗯,不谢,走吧!”池嘉言冰凉的指尖碰到唐曼的,见她没有反对,胆子更加大了起来,寻到她的指缝,缓缓挤进去,把她整个白皙的小手都包住了。
唐曼挣扎了几下,奈何男人的力气总归比女人的大,挣脱无望后她便放弃了,低头垂眸,手心出了一层绵密的细汗。
出去后,她发现池嘉言竟然把她带到了一家酒店,开好房后,前台小姐挤眉弄眼的,看着他们两人的眼神意味深长。
“你……你干什么?”
池嘉言一脚用力勾上了门,解开扣子,把衣服往沙发上一扔,里面只剩了件白衬衫,依稀勾勒出他精瘦的胸膛,他松了松领带,彻底从脖子上扯了下来。
这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把唐曼给整懵了,看的一愣一愣的。
“那晚的事儿,你不是忘了吗?我带你重新回忆回忆!”他说着,脚上动作未停,渐渐把女人给逼到了床边。
唐曼猛的跌坐在床上,她双手攥紧床单,现在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她这是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呀?现在好了,哭都没地儿哭去。
头顶那片阴影带来的压迫感越来越强,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无奈的抬头:“停停停……其实,我都记得!”
“哦,记得啊,那这样最好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对我负责到底?我还是第一次呢!”
什么鬼?第一次?
唐曼瞪大了眼睛,这男人不会以为她真醉了,所以就在这里胡编乱造吧,难不成他……他想赖上自己?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池嘉言说的理所当然,随后掰着手指数道:“第一次被一个女人亲,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抱……”
随后他顿了顿,略微不好意思的撇了唐曼一眼:“还有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摸……”
她原以为这弟弟是个清纯的,好勾搭,哪料他这几天变化这么大,就跟内里换了个芯似的,差点儿快让她招架不住了。
唐曼总觉得这屋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热的让人心慌意乱,她本想找个借口离开,结果余光撇到池嘉言的手指蹭着裤缝,不安的动着。
她挑了挑眉,心下好笑,原来这弟弟也就是个纸老虎啊,她心情愉悦不少,一瞬间气势都找了回来,但想到再继续勾搭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自己也就沦陷了。
“池公子,没事的话,我要走了,以后没有其他事情,也不必来找我了。”唐曼觉得自己还真是有当坏女人的潜质,勾搭了就跑,但趁着双方还未陷进去,这种事还是早点说清了好。
女人的声音无比冷漠,她面色已经恢复了如常,褪去红晕,看不出一丝娇羞,然后池嘉言就懵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这是在给他现场表演变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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