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就要跨年了,小镇开始张灯结彩,游客也越来越多,夜晚的时候尤其明显,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
街上挂满了红灯笼,大街小巷都摆起了摊,有许多特色小吃和纪念品。
除此之外,还有人抱着吉他在街头弹唱,人们欢呼声和呐喊声就没有断过,一片繁荣景象。
温蕊觉得哪哪都新奇,他们一行人痛痛快快的玩了两天,刚好趁着这个时间娱乐娱乐,所有人都玩的很尽兴。
晚上的时候,可能玩的过了,温蕊腰酸的厉害,身上很疲乏。
于是池嘉言提议去泡温泉,这里的汤泉沐浴是出了名的好,天然泉池,处处都体现着跟自然的和谐。
有大汤池,单人池,双人池,还有情侣汤池,简直就是应有尽有。
除了温蕊和谢砚卿泡了情侣汤池,其余人都是单身狗,都泡了单人池,各泡各的,也是一种享受。
汤泉池子地处户外,旁边有一座木质的小亭,上面挂满了暗红色的灯笼,灯罩上勾绘着五彩的图案,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福字,散发出暗淡红色的光芒,倒影于池水之上,静谧祥和。
细细密密的松林布在四周,红梅傲气凌人,独自在风雪中开放的无比艳丽,细碎的雪在空中飘荡,落在枝头上,就像裹了一层银霜。
池子周围铺就着五色的鹅卵石,温泉汩汩翻涌,水气蒸腾,冒着股股白烟。
温蕊换了衣服,简洁的布料勾勒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一双大长腿又直又细,小腹平坦,连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
她低头看着身上谢砚卿给她准备的衣服,这么点布料,几乎什么都遮不住,她现在严重怀疑这男人今晚是早有预谋想做坏事。
寒风吹在温蕊白嫩的肌肤上,凉的透彻人心,她双手环臂,摸了摸发凉的胳膊,赶紧小跑着进了池子。
泉水热乎乎的,温蕊缓缓沉下身子,浑身上下都像是被春日的太阳包裹着,她闭上眼,长呼出一口气。
谢砚卿过来时,就见到这么一副唯美的画面,女孩靠在一侧闭目养神,一头青丝随意挽在脑后,温泉水蒸腾出的雾气,让她清然的小脸上泛满了丝丝红晕,泉水及肩,露出大片精致的锁骨,白的晃眼。
他快速脱掉衣服下水,裸着上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池水往上漫了几分,温蕊美目缓缓睁开,谢砚卿的俊脸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蕊蕊,衣服合适吗?”谢砚卿盯着温蕊削肩上那纤细的红色带子,视线不断转移,最后落在那道雪白的沟壑上。
“你是不是故意给我准备成这样的?”温蕊美目流转,轻轻瞪了谢砚卿一眼。
谢砚卿大手一伸,把温蕊揽进了怀里,水下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合在一起,滚烫炙热,他唇角荡起一片笑意:“呵,你把我想哪去了?我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那种人吗?温蕊轻哼一声,就跟个大尾巴狼一样!
然而两人泡了好一阵,这男人除了捏了捏她的腰,竟然真的什么事都没做。
过了半个小时,两人披好衣服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后,谢砚卿给温蕊掖了掖被角,凑过去在她光洁饱满的额上轻吻了一下,岑薄的唇微动:“蕊蕊,晚安!”
就这?
温蕊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他们俩已经很久没亲近了,按理说谢砚卿应该忍不住才是,现在这么平静,这男人是突然转性了吗?
“蕊蕊,你这是什么眼神?”谢砚卿挑眉。
“咳……那个……二哥,你是不是肾不太好了,不然回去让张婶给你补补吧?”
谢砚卿在温蕊脑门上轻弹了一下,胸腔中发出一丝低笑:“小脑袋瓜里想什么呢?想象力怎么这么丰富?”
他拉起温蕊的小手往下,顿了顿又说:“现在还想着给我补吗?我体贴你,你还非要招惹我,你要不想明早下不了床,现在就转过身去。”
感受到男人的炙热,温蕊直摇头,红了红脸,背对他闭上眼睡觉了。
可怜的小白兔还以为是大灰狼真的体贴她,孰不知人家是明天憋着大招呢?
那头唐曼回到房间的时候,池嘉言已经回来了,他穿了白衬衫配大花裤衩子,翘着二郎腿,斜躺在沙发上打游戏。
助理不知道给他打了多少个电话了,人家愣是一个都没接,完全忘记自己还有个公司了,回去的时候也不怕被池父给打断腿。
“回来的挺早?”
听到声音,池嘉言抬头看了一眼,女人披着毛绒的嫩黄色睡裙,浑身上下都裹的很严实,但仍旧能看出那妙曼的身姿,他脸一红,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花裤衩子,不知为何,心里尴尬的要死,招呼都没打,一溜烟便回了自己的房。
临走时,只丢下一句话:“我平时不这样穿的。”
“噗……”唐曼唇角荡起一丝笑意,这弟弟还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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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便是三十一号,能玩的几乎都玩了一遍,温蕊想着马上就要回去了,她跟唐曼相约出去,在街头小巷买了许多精致的小玩意,带回去给大家做纪念品。
晚上就要跨年了,小镇上有独特的表演,热闹非凡,人群挤在街上,欢呼声和呐喊声不断,情侣们抱在一起热情的接吻……
虽说夜色浓稠,但四周灯火闪耀,天幕中烟花璀璨,漫天流光溢彩,烟火绽放,天空被染的五颜六色,极为绚烂多彩,人群鼎沸,气氛一片大好。
所有人都去街上热闹了,唯独季浔渊一人留在房间里,他站在窗边,仰头望着星空,烟火划过,泛着细细碎碎的光芒。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以前那些美好的回忆,双腿不受控制的出了民宿,一个人在黑夜中晃荡,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指引着他向前走,渐渐走进了人群里。
熙熙攘攘的街头,季浔渊的大腿上突然扑过来一个小女孩,穿了一身喜庆的红裙子,后脑勺扎了两个麻花辫,她脖子里裹着围巾,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她仰头看他,过了一会儿,奶声奶气的说:“叔叔,你长的可真好看!”
季浔渊足足愣了半响,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夸他,一向性情寡淡的男人竟然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脑袋,开口问道:“小姑娘,你是谁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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