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的眼睛水灵灵雾蒙蒙的,她昂起头,一闪一闪的盯着季浔渊,脸上写满了求抱抱,乖萌乖萌的,可爱的紧。
谢砚卿眉心微动,细长的单凤眼一挑:“浔渊,你这猫倒跟成了精似的。”
“可不是吗?我们大黄本来就是猫中贵族。”季浔渊摸了摸大黄的皮毛,语气罕见的柔和。
他看着大黄黑乎乎的爪子,点了点她的额头,不禁好笑道:“又去哪里贪玩了?滚了一身灰回来。”
大黄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老公给他顺毛顺的好舒服啊,她眯了眯眼,爪子趴在季浔渊的胸口,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呼呼了。
“你倒会享受。”
事情都办完了,谢砚卿心里记挂温蕊,并不打算多留,他起身跟季浔渊道别:“我先走了。”
“这么快?不再坐会儿?”
谢砚卿眸子里泛着细碎的笑意,语气颇为炫耀道:“回去照顾蕊蕊。”
不知道是不适应京都的冬天还是怎么回事,温蕊昨天华丽丽的生病了,又是感冒又是发烧的,可把谢砚卿给吓坏了,叫了医生过来,说是吃药养两天就好了,虽不是什么大病,但他心里仍旧是不放心。
季浔渊知道他的性子,便没再留,转身上楼给大黄洗澡了。
男人一身家居服,身形挺拔修长,天花板上柔和的光打在他的侧脸上,面容英挺,却又让人感觉到一抹孤独,谢砚卿看着季浔渊的背影,突然出声:“浔渊,你要是忘不了她,就去找她吧,这么折磨自己,何必呢?”
这个她,两人都心知肚明。
季浔渊的脚步明显一顿,他缓缓收紧手指,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过了几秒,他喉咙里才发出一道沙哑的声音:“砚卿,你不懂的,她在惩罚我。”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说了一句:“珍惜你现在所有的吧,不要像我一样悔不当初,连那句话都没有说出口过。”
谢砚卿默默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
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呢?
出了季家老宅,空中洋洋洒洒的飘起了雪花,今年的初雪竟来的这样早,谢砚卿伸出手去,指尖上微微凉意袭来,入手即化。
他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裹着一片寒意回了墨园,他到的时候,天色已经漆黑如墨了。
“先生回来了?”张婶儿端着一碗熬的黑乎乎的药汤,正要上楼。
“嗯,蕊蕊睡了一天?”谢砚卿摩挲着手指问着。
“刚才醒了会儿,问先生去哪了,吃了一点点东西便又睡下了。”温蕊生病了,什么也吃不下,小脸也瘦了一圈,张婶儿看了心疼不已。
她顿了顿又说:“医生昨天走的时候特意交代了,这药得按点喝,一顿也不能落下。”
“给我吧!”
“哎”张婶儿应了一声,连忙把碗给递了过去,要她说,生病的时候,小情侣腻在一处,好的更快。
谢砚卿上了楼,轻轻推开房门,他看向床上,被子鼓成一团,他大步流星走过去,把药碗放在床头柜上。
微微俯身,谢砚卿伸手摸了摸温蕊的额头,温度虽然还有点高,但已经退烧了,他心下松了一口气,看着面色苍白,嘴唇没有血色的女孩,他轻轻唤了声:“蕊蕊,起来喝药了。”
语气中充满了柔情怜爱。
温蕊睡的迷迷糊糊,只觉得皮肤上一片冰凉,她舒服的轻唔了一声,不自觉的又蹭了蹭。
“蕊蕊?”谢砚卿怕药凉了,失了药效,又唤了一声。
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萦绕在温蕊的耳畔,酥酥麻麻的,她雅黑如羽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双眼,柔声道:“二哥,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蕊蕊听话,起来把药喝了。”谢砚卿的语气越发温柔,一双黑瞳中泛着细碎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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