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注定偷不成了。
温蕊包里的手机响个不停,她从谢砚卿身上下来,接通了电话。
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什么,温蕊看了看谢砚卿,轻声说:“我在金湾别墅。”
“什么?你等一会儿。”
温蕊把手机拿远,悄悄跟谢砚卿说:“是若烟,她说她要过来找我玩。”
谢砚卿摊手,语气里满满都是宠溺:“你的朋友,我当然欢迎,还有以后这种事,你做主就好,不必跟我商量。”
“若烟,他说你直接过来就好。”
挂断电话,谢砚卿怕温蕊晒的头疼,牵着她的手回了客厅,又亲手给她榨了一杯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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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乔若烟的小公寓里
她坐在床头,看着窝在沙发上赖着不走的男人,一阵头疼。
她下床,拿起抱枕直接扔到了他的脸上:“黎公子,您好歹也是个公司的老总,这么赖在我这座小庙里是怎么回事?我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爷说能容下就能容得下。”黎宴翘起二郎腿,满不在乎乔若烟语气里的嘲讽。
“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报警?”乔若烟气的肝疼,恨不得抄起脚上的拖鞋,抽他一个大嘴巴子。
黎宴漫不经心的笑了一声:“有本事你就报啊,看看有没有人敢来抓我。”
“我说你好歹也是个人物,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你还赖上我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