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点名,沈浪不急不躁等着。
片刻,傻柱哐哐来敲门了。
“沈浪,你出来,大家伙儿有事问你!”
沈浪打着哈欠,披了件外套悠悠出来开门。
“咋了,大半夜的什么事啊,我正睡得香呢……”
他状似无意的一瞟人群,顿时一脸讶然。
“怎么这么多人,开全院大会吗?”
秦淮茹看着沈浪无辜的表情,顿时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踏马的,不是你叫我来谈钱的事吗?
我屁颠屁颠来了,你自己搁家里蒙头大睡,你玩我呢?
傻柱阴沉着脸,哼了一声。
“外面吵的和猪圈似的,你还有心情在这睡,真个没脑子的蠢驴!”
“淮茹说,她和壹大爷出来是为了给你谈钱的事,你出来给大家作个证!”
沈浪这时候才恍然大悟,一拍脑门。
“害,你看我这脑子!”
“是有这回事不假,可是我这不是白天忙累了,晚沾床就睡嘛,一不小心就放了秦姐鸽子了……”
他关门走出来,一脸歉疚的看向秦淮茹。
“秦姐,我脑子笨,你不会跟我计较吧?”
“前天夜里,你洗——”
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淮茹打断了。
“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你得给大家伙说清楚,这三更半夜,都说我和壹大爷搞破鞋呢!”
“我嫁到贾家这些人,生儿育女养老人,实在是不容易,也一直守身如玉,总不能让我背个荡.妇的骂名啊……”
秦淮茹抖着身子,眼圈红了。
她本来就长的颇有几分姿色,这么一哭,周遭的几个男人也就心软了。
尤其是傻柱,最见不得她楚楚可怜的样子。
“沈浪,你赶紧把话说清楚,人淮茹大半夜的替你要账被误会了,你还和个没事人似的?”
沈浪点点头,借坡下驴。
掏出怀里的工资单,他在手里晃了晃。
“大家伙谁不信可以瞧瞧,盖着公章的东西做不了假!”
“我爷爷的工资领了,可是却签了壹大爷的名字,我和朵朵也没见着钱,大家伙说这是咋回事啊?”
沈浪满脸疑惑,仿佛真的不懂一般。
阎埠贵自诩文化人,平时也早就看易中海不顺眼了,这会第一个举手。
“我,让我瞧瞧吧,咱们院儿里我是知识分子,这个东西我最懂!”
刘海中点点头。
“得瞧瞧,咱们可不能听风就是雨,好歹老易这么多年清白了,不能被个傻子污蔑了!”
嘴义正言辞,好似替易中海主持公道,可他心里却在幸灾乐祸。
易中海八级钳工,工资又高,在四合院这些年,稳坐壹大爷的交椅。
而自己这么些年,也没当个官,处处落他下乘。
好容易有个机会可让易中海名声败坏,他可得好好把握了!
说不定这一闹,四合院壹大爷的名头就能让给自己了!
阎埠贵拿起工资单,眯着眼睛看了又看,连连摇头。
“咋了叁大爷,您老倒是说话呀!”
傻柱有些急了。
阎埠贵悠悠抬起头,一脸的痛心疾首。
“唉,老易啊不是我说你,人沈浪孤寡兄妹俩苟且偷生容易吗?这一百多块钱,你贪下了,这不是要人孩子俩的命吗?”
“你是高级技术工,你又不缺钱,你还是个绝……无儿无女,何必呢?”
刘海中也适时的掺合一脚。
“对啊老易,平时看你挺正直的人,怎么到了钱面就犯错误?让我说啥好啊!”
被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个老家伙揭短,易中海气的浑身打哆嗦。
说啥好?
你俩啥也不用说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