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看着都快被揉烂的衣服,难怪棒梗天天穿补丁衣服,这一天洗三遍不烂才怪呢。
易忠海拎着羊杂汤也没进屋,径直来到聋老太房间。
“老太太~”
易忠海一推门进来,刚好看到娄晓娥匆忙将手的袖子撸了下来,不过依稀能从外边看到手腕带着的那块手表。
这女人就没有不爱美的,从古至今无论哪个时期都一个样!
“老太太,今天咱尝尝鲜,这是我特意从苏州街那里给你带回来的羊杂汤~”
易忠海将手的饭盒递给娄晓娥。
“这个得重新加点水热一下,少放点水。”
半斤羊杂,两盒羊杂老汤,再添点水就够晚三个人吃得了。
“哎哟,这两天老想着这口呢,还以为你给忘了呢?”
老太太高兴的一拍手,这东西这边还真没得卖的,想跟傻柱说一声吧,让他给做一个又怕麻烦。
“就知道你惦记着呢,我这过去好几十里地呢。”
一大爷将外面的大棉袄脱下来挂了起来,从兜里又掏出来一把奶糖,这个是自己身最后一张糖票了。
刚好苏州街口供销社有这个大白兔奶糖,就买了一两的,想要再多买也没得粮票了。
“来,老太太,张嘴~”
“啊~”
一大爷剥开一个,丢到老太太嘴里。
“甜,真甜啊!给小娥也吃一个~”
“喳~谨遵老太太懿旨!”
“呸呸~我才不是慈禧那混蛋娘儿们呢~”
“呵呵,来小娥也张嘴。”
娄晓娥这会正忙着收拾羊杂汤,这面的浮沫子要避掉的,要不然味道就没有那么纯了。
“我自己来~”
娄晓娥没有张嘴接易忠海手的那个,而是从桌子拿起了一颗,剥开丢嘴里,也不嚼,就那样抿着小嘴在嘴里慢慢化开。
“要不明天,咱们也出去逛逛?这几天街道可热闹了。”
“我就不去了,要不然你得背着我走一路了~”
“你老不去,我们不是天天在外头逛吗?”
娄晓娥也想出去逛逛,这自从许大茂出事,她已经在院子憋了一个多星期了,早就想出去透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