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家父死后,这个房间便在也没人进来过了,房间内此刻也并不脏乱,一切都摆放的整整齐齐。
一整套红木家具和各种字画看到张衡目不暇接,先不管这些字画是不是名家所作,只论这一整套红木家具都价值不菲。
张衡三两步就走到了书桌前,将书桌里的抽屉一个一个全都打开将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股脑全都拿出摆在了书桌之上。
其中多数都是一些书信,和一大叠地契,还有一些非法所得的账目,张衡随意拿起书信便看了看里面大多是漳浦县里各个文官向千户所借调人马去修建各种建筑或是去耕种开荒便不在理会。
将书信全部都放下张衡又拿起那厚厚一叠的地契看了起来,里面都是一些军士以低价贱卖的土地,大概数了数差不多有一万多亩土地。
看到这里张衡不由得咂了咂嘴内心颇为同情这些被压榨的军士,不仅把田贱卖了还得免费帮他爹种地,都这样了他爹还克扣军饷提高上供的税负,这手还真不是一般的黑,想到此处张衡隐隐有些明白了他爹为何早亡了。
将这些东西全都放回原位后张衡又开始在房间内仔细的收索了起来,一边翻找一边内心嘀咕道:“银子都藏哪儿去了呢”?
一盏茶后,皇天不负有心人,张衡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将一块石板挪开,一口四尺长宽刷满大漆的朱红色木箱露了出来了,张衡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拖了出来。
此时木箱之上挂着一把大锁,将木箱锁得死死的。
看着硕大的锁头,张衡眉头一皱,无奈的叹息一声便又开始在房间内找开锁的钥匙了……
一刻钟后张衡终于在一件衣兜里找到了这把钥匙。
拿着钥匙张衡此刻内心颇为激动,这种开宝箱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了。
对准锁孔张衡将钥匙顺利的插了进去,随着“咔”的一声轻响,铜锁被打开了。取下铜锁,张衡缓缓的将木箱盖子掀了起来。
最先入眼的便是一块红绸覆盖其上,张衡一把就将红绸掀开,顿时一阵似乎非常刺目的黄白之光射了出来,张衡眼睛下意识微微一眯便仔细的打量来。
木箱内不出所料全是黄金白银,虽然已经有所准备但数量如此之多依旧把张衡震撼的不轻。
张衡这两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多的黄金白银,双手忍不住的缓缓在这些黄白之物上细细的摸索了起来,一边摸索一边露出了嘿嘿嘿的傻笑。
“这下发财了”……
片刻后。
当他平复了激动的心情后,他还是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这些财物都是压榨民脂民膏,都是血汗钱,我不能将其据为己有,还是要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虽然这些黄白之物非常诱人,但张衡还不放在心上,毕竟自己好歹是重生人士,还有系统傍身,想要赚钱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想到此处,张衡便将所有物品都物归原位。又在一个衣柜里找到了自己想要之物,一套藏青色棉甲,和一顶凤翅盔。因为其父生前并没有穿戴,这套棉甲看起来依然非常新,棉甲内填充着铁片和牛皮,因此颇有些重量。
张衡将棉甲和凤翅盔穿戴在身上后大小尺寸刚好合身,张衡虽然年仅十五,但其身材却已不输一般成年人了。
这一套棉甲足足有五十多斤,就算是张衡穿着也感觉十分沉重。
摇了摇头,张衡不由得想起了前世穿在身上轻便的防弹衣了,不过现在他穿这棉甲可不是要去上阵厮杀,而更多的是一阵权力的象征。
穿戴完毕后,张衡出门看了看天色,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后便穿着棉甲提着斩马刀往北门外的校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