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肉啊!”
周柒柒红了眼,拼命抓住鹌鹑的一条腿,她已经三年没吃上肉了,好不容易才打到一只,结果被一株变异藤给劫了道。
一咬牙,拼了。
“啊!”
破旧的茅草屋里,女人躺在脏兮兮的地上,两只手使劲往前伸,似要抓住什么。凄厉的尖叫声响彻云霄,震得四周为之一颤,房顶掉渣,连梁上木虫也差点噎死。
隔壁正端着大碗野菜吃的老王头也吓得一抖,大碗‘咣当’掉回桌面上,也吓了对面搭伙的大头兄弟一跳。
“隔壁这毒寡妇又闹腾啥?练功走火入魔了?”老王端起碗来眼珠子直转。
“再闹腾也看不上你这穷逼老光棍,别想。”大头兄弟嗤了一声,只是他眼珠子也在转着。
两人对视一眼,立马出了门,小心扒着篱笆墙往隔壁看。
这娘们长得贼好看,光看着就能多吃两大碗野菜。真要走火入魔了,说不准他们就有机会了。
此时司家堂屋门里头,三个面黄肌瘦的孩子相互抱着瑟瑟发抖,一脸惊恐。
“怎么办,婶婶会不会打死我们啊?”
“大哥,我好怕!”
“没,没事,不要怕。”
老大司沉明明吓得腿直哆嗦,心肝儿直颤,但还是无比坚决挡在弟弟妹妹跟前,面色十分阴沉。
这时堂屋地上躺着的女人突然直挺挺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三个孩子,眼神甚是诡异。
怪哉,明明记得跟变异藤同归于尽了的,竟然没死?
还有,这仨磕碜玩意,谁家的?
不知是不是周柒柒的眼神太过唬人,老四司雪吓得腿一哆嗦,顿时一股黄色液体顺着裤腿流了下来,随即‘哇’一声大哭起来。
“哇,我再也不敢偷肉了,婶婶不要打我。”
老大:……
小弟怎么又尿裤子了?他不自觉避开了些,然后警惕地看着婶婶,莫名感觉婶婶不太对劲,好怕会被打死。
毕,毕竟干了坏事。
上午去田里头干活的时候,他们听说婶婶从奸夫那里得了一块肉,兄妹几个一商量,就偷偷溜回来把肉切了熬野菜吃,一口都没给婶婶留。
这会大妹去了茅房,他们仨正打算刚要偷偷溜回田里头,结果运气不好被回来的婶婶逮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