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璃月的酒,别有一-番风味啊。”
温迪享-受地靠在椅子。
钟离解说道:“这是用绝云间的清心花酿造而成。”
“清心花味苦而质冷。但酿做酒水,其苦味则变得相得益彰,其冷质,也平添清冽的口感。”
“嗯......这酿酒的泉水,恐怕是用自轻策庄山巅的那股吧。”
在旁招待的服-务员笑道:“这位先生好品味,仅仅是品尝一-番,就将这酒的来历给猜透了。”
温迪懒洋洋道:“这位姐姐,我的品位也不错哦。”
服-务员笑道:“这位小先生,有什么高见呢?”
温迪冲着她胡扯一番,几乎用清心花酿制的好酒,一饮而空。
清点菜单后,
“两位先生,这些一共是3万摩拉。”
“请问由谁来付账?”
温迪用期待的目光看着钟离。
“我好不容易来一次璃月,不如......”
钟离沉吟一番:“.......我当然要尽地主之谊。只是.......”
温迪见钟离的反应,登时睁大眼睛:
“你该不会,又没带摩拉吧?”
钟离平静地道:“确实如此。”
服-务员的目光,落在了温迪的身。
温迪连忙打开他那可怜兮兮的小钱囊,可惜只有几十个子。
他小声传音给钟离:
“你好歹是摩拉克斯!不考虑给我变点摩拉么?”
钟离传音道:
“摩拉克斯已经死了,现在只有钟离。”
温迪:“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两个神明,因为区区3万摩拉赖账吗?”
钟离:“不妥。我是有正经身份的,讲究社会契约,和你居无定所的吟游诗人可不一样。”
温迪:“那怎么办?璃月物价真高,我就算卖唱来补偿,恐怕也要唱三个月吧?”
两个神明,你瞅我,我瞅你,气氛有点尴尬。
服-务员脸-的笑容,也有些勉强。
钟离道:“这样如何?把这笔账,记在往生堂吧?”
这时候,望舒客栈的掌柜走来,笑道:“不必了。”
“以后钟离先生在望舒客栈的消费,本客栈统统免单。”
注意到钟离的异常之后。
望舒客栈的掌柜,迅速用非常规手段,请示了客栈幕后的真正老板——天权星凝光。
凝光的回信,非常奇怪:
好好招待,此人和我有莫大联系,并且身世非常骇人。
掌柜当然得小心招待。
钟离很自-然地接受了:“望舒客栈的好意,那我便心领了。”
他白嫖管了,讲究的就是一个面不改色心不跳。
温迪眼睛一亮:“那我呢?”
他也想-要望舒客栈的终生免单!
掌柜眨眨眼:“这位客人.......哈哈,本客栈也给丰厚优惠——以后客人在望舒客栈驻唱。”
“本客栈,不收任何形式的场地费用!”
温迪:“啊这......?”
钟离看在眼中。
他心细思:看来凝光这个小姑娘,似乎已经猜到我是谁了。
凝光与刻晴、烟绯等不同。
她曾经就和钟离,有过一-番接触。
钟离猜想。
凝光极有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凡人!
果然。
掌柜的悄悄递来一张黄金做的便签。
面用娟秀字迹写着:
钟离先生,请来群玉阁一叙,可否方便?
.......
“这一路,审-查好严格哦。”
“但总算是回来了。”
烟绯和钟离回到了璃月港。
路途,他们绕道,还去了一趟雪山,观赏一番一种全年开的梅花。
她和钟离非常投缘。
钟离对于各国的律法、旧俗,都非常清楚。甚至讲了许多关于坎瑞亚的奇怪律法。
让烟绯对钟离简直于“欲-罢不能”!
至此要暂别,还真让烟绯有些不舍得。
“钟离,咱们下次在一起喝茶游玩哦!”
“这是我的明信片,喏!这是你专属的哦,面有我的地址!我和姥姥住在一起。”
“记得要过来找我哦。”
钟离道:“嗯,我会的。”
二人在玉京台告别。
“烟绯啊。”
这时候,一个慈祥的老婆婆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