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身体僵硬。
那种被看破的无力感,让她无所适从。
不过,她还是很快恢复了神色如常。
拿起毛巾,秦淮茹帮杨建擦了擦脚。
“你不想谈从前,我就不谈。”
“其实我就是觉得大家邻里邻舍的,没必要关系这么僵。”
“我主要是想问问你,到底有没有找厂长说我们家的坏话?”
“你能不能给我个准信,让我心里好有个数儿。”
杨建懒得理她,穿鞋子,提起水桶:“我就不送了,很晚了,你回去吧。”
他没有义务告知秦淮茹什么。
即便说了,秦淮茹就会信?秦淮茹信了,贾张氏会信?
他们仍然会怀疑,那和不告知,又有什么区别?
杨建看得通透。
秦淮茹在地蹲了一会儿,自觉没趣,
摇摇晃晃揉着快麻了的膝盖,她起身离开了杨家。
秦淮茹打开杨家的门走了出去。
一出门看到了傻柱在杨家门口走来走去,一脸为难的样子。
傻柱这是摆明了想进去,又不想见到杨建。
秦淮茹把傻柱看得明明白白,吃得死死的。
要是杨建像傻柱这般就好了。
秦淮茹凄婉一笑。
傻柱见了,心疼前道:“怎么了姐姐?是不是杨建那小子不知道好歹,我找他去!”
“他算什么玩意儿,呸!根本不值得你门道歉!”
“我看他有什么能耐!”
傻柱有些为爱盲目。
这不是没有原因。
有一次,他在院墙后跟挖一味做鱼的佐料菜,
无意中听到贾家的澡间的水声。
他就凑过去看了那么一眼。
这一眼,便是沦陷。
从此,秦淮茹的身影,深深地烙印在柱的心里。
只可惜,柱没老婆,秦淮茹却有丈夫。
所以,傻柱只能把心意藏在心里。
但那浓烈的心意,伴随贾东旭的死去,
终于像藏在地窖里的陈年老白干启开口子,
散发出郁郁的酱香。
傻柱都忘了自己打不过杨建,
就是想为秦淮茹出头!
“傻柱,你别犯傻了。”
“杨建虽然跟我们家不对付,但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
“我只是……感到悲哀。今后,我一个女人,要怎么过日子啊……”
秦淮茹幽幽叹息,眼眸中哀意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