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余歌被伊里斯邀请进了他的寝宫。
同样奢华的房间里,脏乱不堪,随处可见的空酒瓶,与莫名恶心的液体气息渗透在每寸房间的空间中。
更让余歌难以接受的是,喝的迷瞪大醉的伊里斯就躺在那趟恶心的液体之。
呼呼的呼噜声,一下一下,竟不比一头老母猪睡觉的声音要小多少。
这叫什么事。
对于泰温公爵的往事,余歌还是有些兴趣的。
不过,这人蒙圈了,吊人胃口的感觉可不怎好。
郁闷之余,余歌忍不住踢了一脚身下的疯王。
“你敢踢他?”
不可思议夹杂着难以置信的声音,从寝宫的深处传来。
听声音是女人,带着一丝虚弱和半分嗔意。
有些余温过后的后遗症。
余歌看了一眼身下的疯王,又看了一眼女人的方向。
他竟有些莫名的好奇。
缓缓靠近。
珍宝串联在一起的遮帘挡在眼前,他只能看到一线虚影。
空气中自带一丝丝幽香与另一边的污浊格外不同,余歌本能的靠近珠帘这一边。
女人蜷缩在一起,没有说话,倒是一个小孩子挣扎着跑了过来。
与传统坦格利安一般,有着银白色的秀发,稚嫩却不失英俊。
小男孩跑出珠帘外,习惯性的看着地倒头大睡的伊里斯,而后兴奋的压底着自己的声音,向母亲禀告“母后,父王睡着了!”
随后,没有想象中的再次涌入母亲的怀抱,而是一脸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并对其腰间挎着的佩剑表现得很感兴趣,也没经过余歌的同意,伸手就要去拔。
很可惜,小男孩的力量太小,身高也不够,每次都无法将其拔出,试了好几次就不再动手。
而是退了一步,插着腰,趾高气昂的对着余歌命令道“我要你把剑拔出来给我玩”。
余歌没有理会顽童的要求,而这时女人也走出了珠帘。
秀丽的脸颊,满是淤青,华丽的纱裙沾满了血渍。
唯一清白处也印满了牙印。
这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余歌说出了她的名字。
“蕾拉王后!”
女人苦笑一声,眼里早已没了往日的风华,她一把招手,小王子不情不愿的来到她的身边。
蕾拉不在意身的球罐,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多年前的往事。
风流且好色的伊里斯,竟然会抛弃挚友之间的感情,去对挚友即将迎娶的新娘动手。
好在身为新娘的好友,蕾拉及时发现并制止了其行为,调换了昏睡不醒的好友,才不致使国王与首相倒戈相向。
但纸是包不住火的,双方还是知道了那件事的真相,首相从此与国王生出了间隙,而国王除了报复自己的王后外,还不忘舔油加醋般的嘲讽抹黑自己的首相,为的也只不过是嫉妒当初拒绝自己“夺人所好”的挚友。
“你为什么会和我说这些?”
詹姆读懂了蕾拉王后故事中的意思,他觉得王后完全有理由隐瞒这一切。
因为她也是坦格利安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