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罄不解道:“失了礼数?”
巫鑫看他好似不懂的样子讲道:“花家发了散花帖,即已到了苏州城,不前去交帖,还不算失了礼数?”逍遥门内对礼看得很重。
“什么是散花帖?”沈一舟听到钟罄的话有些迷茫,自己猜错了,本以为钟罄是哪位隐士高人的弟子,也是受邀前往花家比武的,没想到他竟连散花帖都不知道,那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廖师妹为什么对他,对他诸多关心呢。
这时候一个隐隐有不满的声音传来:“他这种土包子怎么会知道这些。”
众人这才发现,马灵儿不知何时也走下楼来,依然是淡绿色的衣服,依然是那么青翠可人,但她的语气却让众人猜测到她心里有一口怒气,在众人还没有说话的时候,马灵儿继续道:“你昨晚去哪里了?”
本来马灵儿是不会在逍遥门人面前问这句话的,毕竟让别人知道,钟罄昨夜离开对钟罄是不利的,可一下楼,就看见钟罄和沈一舟等人坐在一起,而且是坐在巫鑫的身旁。
钟罄如果知道自己坐在离自己最近的座位上,会引起马灵儿的怒气,想来他是一定不会坐下来的。
巫鑫这个小狐狸看钟罄的那是什么眼神,马灵儿忍不住把这一切全部都算在钟罄头上,这问题类似于,谁让你叫这小狐狸这么看你来着。
女人有时候是不会讲理的。
钟罄虽奇怪马灵儿怎么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出去过,但想到自己连声招呼都没有打,刚要解释,马灵儿却坐了下来道:“我不想知道。”直接将钟罄的话堵在嘴里。
这时两人才注意到,一桌子逍遥派门人暧昧的眼神,沈一舟忍不住想到:他们的关系果然不一般,心下略有不适,问道:“那廖师妹是什么打算。”
马灵儿道:“听说苏州的水榭亭台是天下一景,以前来过也没有机会一观,现在既然来了,就去那里看看。”
沈一舟一思量:“我等前往花家正好也要路过,不如一同前往。”
可以不出现的分割线巫鑫很少下山,在加上童心未灭,看见路上各种小东西、杂耍,那双眼睛闪闪发光,觉得到处都是那么新奇。虽然沈一舟在身旁,她有些收敛,可那蹦蹦跳跳的样子,好像会传染一样,连马灵儿都觉得空气中充满了朝气。
水榭亭台,苏州的标志性建筑之一,千里湖畔:谓其千里,因其河道远长,舟船穿梭,粼粼波光好似一条织布,而来往船只便是这布上的针线。
水榭亭台高五层,和大多数酒馆一样,它也是越高的层数,可以坐进去的人身份也越高,这水榭亭台第五层今日也坐着几个人,几个年轻人,可以坐进这里的年轻人,就是连水榭亭台的老板都要小心的嘱咐伙计不要做错事情。
十人的杉木之桌坐着六个人,坐在上首之人,是一个有些单薄的少年,只是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倒是酒色过度的样子,年纪轻轻便如此,很让人担心他会不会早早得让女人掏空身子,不过做为凌云城的少城主,他那种高高在上的气质还是展露无遗。
凌长运,武林“第八公子”花花公子,他不再武林七公子之列,不过因为为人极为好色,被人誉为花花公子,当然这只是江湖中人私下的称呼,没人敢在他的面前,说这几个字。
下手边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像女人的男人,不是那日和周佑分开的“血玲珑”白暮云是谁,三连城与凌云城向来同气连枝,他们两人在一起倒也不足为奇。
第三个人却是雄武之人,他自己的身体便能顶得上凌长运与白暮云二人,那身体里仿佛充满了无穷的力量,赫然是那日山顶之上的明教少教主方楚耀,他们三人坐在一起,难免会让有心人想些什么。
左侧两人却是周佑与沙秀儿,沙秀儿略有些不自在,这种场合自己很不习惯,而周佑却是包有深意的看着凌长运,他是今天突然收到消息,说凌长运在这里宴请白暮云与方楚耀,自己本没打算过来,可沙秀儿突然说,想去水榭亭台看看,他就不请自来了。
这里并没有他说的那种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的宁静,沙秀儿不知道的是钟罄是在一个雨后的夜在湖边所感。
最后一人也是一个女子,虽不是武林七大美女,却胜似七大美女的一个女子,峨嵋林音儿,她本不愿来,可刚才在街角碰到方楚耀,他们虽不相识,可峨嵋明教也算得上是世敌,方楚耀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竟然邀请林音儿一同前来,一来这几日林音儿心中莫名烦躁,二来她也想看看凌长运与方楚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凌长运有些不解,为什么白暮云一直盯着周佑身旁的女子,他的目光好像对那女子饱有兴趣。
不过不论是林音儿还是沙秀儿,二人姿色比起自己所见过的女子都要美上许多,特别是两人的气质,凌长运自信在看女人的眼光上,很少有人会比得上自己。
林音儿像一幅画,她给人一种感觉,不论她站在哪里,都能和四周的景色融为一体,那么和谐、那么唯美,她本身就应该是画中走出来的女子,当然,这幅画不是人力所能描绘出的。
而和周佑一起来的女子,虽然脸庞稍显稚嫩,倾城之姿却是无需置疑的,最令自己惊奇的是,自己刚看到她时,首先注意的竟然是她脸上的神情,冷艳、哀伤、拒人于千里,以至于自己没有注意到那倾城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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