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师傅,瞧懂了没有?”于海棠偏过头看看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秦淮茹变了,是不是还是那个吸血鬼暂不知,但在教育子女的问题,她至少做到了一个母亲的担当。
但这女人小心机也有,而且很重。
教训她儿子,何必要带到四合院里来教训?
这是打给大家看,也是打给他傻柱看来着。
“孩子不能那么打啊,”何雨柱一声叹息,“你得周围没有人,身不见血,脸不见伤,要不然你打也白打。”
“傻柱,你个丧天良的!”贾张氏一看秦淮茹发狠,她可不敢把她彻底得罪死了,要不然她吃什么去?可她敢得罪何雨柱,于是一声大叫,三步并做两脚冲了过来。
三大爷家,于莉也走出来,呵斥道:“于海棠,你给我过来!”
“你动他试试?”于海棠一瞪眼,伸出手看看,毫不客气地斥责,“吃何师傅的,喝何师傅的,到头来何师傅还不落个好?你再往前一步,我抽你俩耳光你信不信?”
“于海棠!”于莉气急败坏,“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跟何师傅有重要事情,不行?”于海棠奇怪了,“再说了,就算没事情,何师傅还没结婚,我于海棠还没出嫁,我们不能自由恋爱了是怎么着?”
秦淮茹心头一冷。
“不得了了,何雨柱领外头的野女人回来欺负我一个老太太来喽,可不得了喽!”
贾张氏坐在何雨柱家门口嚎啕大哭。
于海棠也蹲下,就在她面前不到两米的距离、一手托腮一手蠢蠢欲动看着。
贾张氏嚎了半天,于海棠还奇怪地问“你是怎么做到哭半天不见眼泪的”。
秦淮茹此刻佛了,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连打棒梗都顾不,就站在公用水龙头旁边,怎么看怎么别扭。
她用了三天的时间才决定拼着跟贾张氏闹翻也要先教训好棒梗三兄妹,不管怎么说,要想何雨柱对这三个孩子好,他们最起码得懂礼貌,要不然,她怕将来这三个孩子真只能有那么一点出息。
可这下好,于海棠来了,看她的样子,这是也打算找何雨柱过日子了。
怎么办?
秦淮茹心里又急又气,竟连教训棒梗让他从小开始学好的心思都淡了。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声清脆的笑声,有人道:“哟,贾婆婆又被谁给惹了,怎么又哭了?”
秦淮茹一喜,轻轻瞥了于海棠一眼,连忙擦擦手,迎着那声音往外走去。
叮当一声车铃响,外头进来个瘦瘦高高的女孩子,推着一辆自行车,容貌算得等,只是身板儿瘦弱的很。
正是何雨柱的胞妹何雨水。
在这个年代学比较晚,又在前几年耽误了三年,今年二十二岁的何雨水才准备中学毕业。
何雨水一进门也愣住了。
贾张氏坐在自家门口嚎啕大哭,对面蹲着个在学校就很有名气,因为长得漂亮,一口普通话又极其标准的于海棠,她那个傻哥哥靠着门,笑嘻嘻地正看着。
“秦姐,这是怎么了?”一看秦淮茹迎了来,何雨水停靠好车子,把挎包背在身奇道。
秦淮茹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了。
要是没有外人,尤其那个于海棠在这儿,她就算当着何雨柱的面儿,说今天的事情那也没什么,给棒梗去交学费,顺带着打他一顿让今天偷鸡的事情顺利解决,这反倒能体现出她精明善良的一面。
可是于海棠在这,所料不错的话,那场煤气管爆炸也把这个女人带回了年轻时代。
当着她的面儿,有些话可就不好说了!
“没,没事,就是棒梗偷了人家的鸡,我婆婆觉着你哥没拦着我打棒梗,就这么点事情。”秦淮茹推了何雨水一下,“你家来客人了,快回去吧。”
何雨水笑道:“海棠姐又不是外人,哪里算客人啊。”
于海棠笑吟吟站起来说道:“是啊,我跟雨水可是好几年的同学,算不外人。秦师傅,快把你婆婆叫回去吧,地凉,受点凉感冒了你还得给她花钱,不值当。”
贾张氏嗖的一下爬了起来,这老太婆可不傻,她知道秦淮茹和何雨水关系好,现在何雨水回来了,秦淮茹就有办法把傻柱那个小王八蛋从于海棠手里抢过来了。
当然,结婚不行!
她自问也得给儿子看好了秦淮茹,到死也得是贾家的鬼。
“这个月买去痛片的三块钱还没有呢,棒梗念书的八毛钱学费得让傻柱出了,家里没面了,傻柱得拿点过来。”贾张氏心里念叨着,一擦脸,过去拉着棒梗就往自家屋里走去。
秦淮茹一想,狠狠地盯了于海棠一眼,抄起棍子也跟着进去,没几秒钟,棒梗杀猪似的大叫起来,又被秦淮茹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