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温暖卧室中,整齐地摆放着三张白色的棉床。
而在这三张棉床之上,整齐地坐躺着三名身着白衣的男女。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棕色的木门被黑发的他‘唰-’地推了开来。
“啊,是见草啊。”
齐声转头的三人望见了站于门口的他后,淡淡一笑,颔首行礼。
“……各位?你们这是怎么了?”看着动作整齐无比的她们,见草微微一愣,侧过脸,看向了正于一旁木桌上捣鼓药物的鸩月,“鸩月,她们这是怎么了?”
“呀!见草大人!汝是什么时候来的!”
正专心于调试药剂的她慌乱地抬起头,情不自禁地掩住了手中的紫色药剂。
“……鸩月!你把凰姐她们怎么了?”见草快步上前,皱眉问道,“为什么这三人,会一幅病恹恹的状态?”
“……对不起,余——”
“这不能怪她哦,见草。”忽然,床上的伏目清侧过了脸,木讷地说道,“是我让她释放术法的……”
“……哈?”见草猛地一惊,想起了与她初遇时的情景,“所以鸩月,你是用了那个吗?!”
“不、不是,余只是——”
“这不能怪她哦,见草。”忽然,床上的炎令风侧过了脸,木讷地说道,“看起来,似乎月连自己用了什么术法都不清楚……”
“……啊?”
“抱、抱歉……”
“所以大家是怎么样了?”见草侧过身,看着鸩月问道,“现在是什么状态?”
“似乎只是身体麻痹……”
“身体麻痹?能治疗的好吗?”
“嗯,余大概已经明白解药的制作方法了。”
“大概吗……”见草轻叹口气,想了想,缓步走至了怯生生的鸩月面前,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那便拜托你了,鸩月,身为‘玄师’,一定要负起自身的责任来才行。”
女孩微微抬头,立即‘嗯-’了一声。
随后,见草来至一旁的钟离凰身前,颔首行礼,“抱歉,凰姐,让你受苦了。”
“啊,我没事的……不如说,鸩月是个很好的苗子呢。”她淡淡笑着,摇了摇头,“今天的事故,也是因为我小看了她的能力了呢。”
“……辛苦了。”
“对了,见草,你今天见到过秋了吗?”
“唉?嗯,她在华耀里打工。”
“华耀吗?那孩子……”凰苦笑一声,“明明都和别人的董事长结下梁子了,还这么冷静吗……”
“没关系的,凰。”见草微笑着说道,“我觉得这儒心轩中若还有一人不会让你操心的话,那应该就是秋了。”
钟离凰稍稍一愣,随即淡然笑道。
“既然‘翊狼’都这么说了,我便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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