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
巨大的敲门声,在黑夜中骤然响起。
“咣当!”
李寡妇的屋子内,突然发出一个不小的声音,似乎有人从床落在了地。
一个惊惧而有带着怯懦而抖动的女人的声音响起:
“谁啊?”是李寡妇的声音,
白兴儿捏着鼻子说道:“开门!有事儿呢!”
“已经躺下了,明天吧!”
白兴儿:“开门,紧要的事儿呢!”
李寡妇:“不方便,真的已经躺下了......”
白兴儿:“你一个寡妇家的,谁这么早骗谁呢?赶紧开开,再不开,我就进去了啊!”
“别,别进来,你等一会儿哈.......”
然后就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月光下,一个身影蹑手蹑脚的男人身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随着出来的是李寡妇,她示意那身影从后院跑。
“咣咣咣......”
敲门的声音还在继续,节奏越来越急促。
等鹿子霖爬了后院的墙,李寡妇才惊慌失措的看向院子门,声色内敛的骂道:“敲敲敲,催命呢?”
“来了!”
话是这么说,但脚步却是极其的慢,她得确保鹿子霖跳下去才行。
可她还没有走到门口,
“啊!”
就听见一声惨嚎,吓的浑身一激灵。
整个身体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惊的步子都迈不开了。
差点尿出来。
她怎么能听不出来,这是鹿子霖的声音。他到底发生什么了?
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李寡妇惊惧的不敢动,此时,叫门的声音也消失了。
白兴儿第一时间跑到了后面,但是白兴儿让他缓缓,别急着出去。
李寡妇的墙外,
“嘶......啊.....呀......”
鹿子霖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脚脖子,浑身冷汗直流。
抬起手,都是血!
不仅脚崴了,而且还有几块瓦片扎在了脚,血刺呼啦的,汩汩涌出的血液,已经流下去染红坑里的土。
“哎呀,哪个缺德的,在这里挖了一个坑?”
痛的鹿子霖浑身抽搐。
但是双腿却使不力气,就在这时候,他听见远处有脚步声。
“咦,这里好像有个人......”白兴儿揉了揉眼,打着哈欠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呀呀.....鹿乡约?你这是咋了吗?”
白乐也说道:“鹿乡约,你这是受伤了?那得去喊人啊!”
鹿子霖痛的浑身哆嗦,却连连摆手,压低声音说道:“别喊,千万别喊!”
他自己什么情节,他自己清楚,受伤了是一方面,如果再把人喊来了,问自己怎么受伤的?
自己怎么说?
难道说搞破鞋摔成这样的?
到时候,自己的脸还要不要了,这乡约还要不要了?
还能抬得起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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