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昨晚,他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道“你可愿意,同我一起,携手看尽云秀江山,做墨冰国的帝后?亦或是做华爵国的二皇妃?”
娘的,昨晚,他万分暧昧的同她说做墨冰国的皇后,或者是华爵国的二皇妃。
且还听他说“可我心仪的,只有澜儿你,只有你一人,此生,也只会有你一人。”
他说,此生,只会有她一人。
这才过了一晚,今儿早,便翻脸不认人,将昨晚的话全全当烟云散了,转而投入另外一名女子的怀抱。
娘的,男人果然通通都是肉食动物,只要是肉,管它好肉还是赖肉。
这一下,晨起的好心情全全烟消云散。
憋闷的她抓耳挠腮,一股怒火无处释放,最后,姗姗的回了房间。
那时,她本打算这掉头便走,管丫的计划,管它的绝魂丹,丫旁人秀恩爱,她确当活的电灯泡,且这电灯泡分外亮堂,一切的计划她都想抛下,尔后,果断离开,干脆眼不见为净罢了。
现下里,她自客房里寻来的鸡毛掸子,此刻,狠狠的抽打着那张擦拭的干净光滑纤尘不染的仙桌,有一搭没一搭,时而重时而轻,鸡毛掸子的毛羽被她抽打的全全脱离了,轻飘飘的躺在光滑的桌面。,偶尔,被抽打的劲风吹起,轻飘飘的飘落到地。
当当当
敲门声顿时响起,简澜顿住那只手,呐呐道“谁呀!”
“是我,店小二。”
方才说完,他便推门而入,见一地被她摧残的毛羽狼藉,再瞧瞧她手里已经极为稀少的鸡毛掸子,不禁嘴角抽抽,这谁招惹她了,怎的用鸡毛掸子撒气,话说这鸡毛掸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更不是偷窃来的,如何,便是惹了这位小姐的不高兴,因此,才将面的毛羽敲下去三分之一。
思付了片刻,他终是珊珊的开口“这位姑娘,外面那位英俊潇洒的贵公子让我过来请你,邀你过去吃早饭。”
简澜快速坚决的的回答“不去。”
尔后,仍然负气的狠抽着桌面。
店小二嘴角抽抽,倒不是担心她去也不去,最担心的便是她手的鸡毛掸子,心里不免叹气:这姑娘许是疯了吧!何物不好拿,偏要拿鸡毛掸子,拿便拿吧,他们掌柜的也不是小气之人,最重要的她拿了鸡毛掸子,重重的在仙桌敲打,才须臾的空当,不知敲打了多少下,眼尖那毛羽风满的鸡毛掸子,现下里便稀稀落落,同秃顶一般马见底,他内心哀嚎。
咬咬牙,攥紧了拳头,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嘴惊叹道“姑娘,这鸡毛掸子弄坏了可是要赔的。”
威胁的话语,他自认为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谁料,那丫抽得更起劲,边抽打边说“让同我一道来的帅气男子赔,去吧!你赶紧管他去要银子,去去去莫要妨碍我,我再玩一会儿。”
店小二摇摇头,叹口气,瞧丫抽得越来越疯狂,且脑袋的青丝也沾染了几片毛羽,不敢再多说一句,极怕那姑娘忽然挥舞起鸡毛掸子,癫狂的在他身后便是一通狂追堵截。
华爵天左手捧着一碗金黄金黄的米粥,右手拿着红的发暗的箸筷,微微的皱着眉头,在听店小二在一旁诉苦。
“大人,那女子我请过了,如今,她将我们客房的鸡毛掸子都快抽断了”
华爵天垂首,瞥了一眼金黄金黄的米粥,唇畔微微扬,那白衣女子忙着献殷勤,将那口菜小心翼翼的夹进他的碗里,他确皱皱眉头,笑容消失不见,冷冷道“我并不喜欢吃这个,你还是自己吃吧!”
随后,扭头,对愁眉苦脸噘嘴诉苦的店小二道“她不吃便不吃吧!你将我原话告诉她,她不来吃饭,饿自己肚子,她抽断了鸡毛掸子,自己掏腰包赔偿。”
店小二将这一通话原原本本的告知简澜时,她瞬间止住了抽打的动作,伸手,动作极快的摸摸身,没有一个子,她瞬间将手的鸡毛掸子扔在地,一通骂骂咧咧,娘的,华爵天这丫做得绝呀!
如今,美人在怀,怕是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晓了。
她气冲冲的跑到他面前,劈头便问“你昨晚说得可是真的?”
那白衣美人及她翻个白眼,不屑的撇撇嘴道“呦!凭你这姿色也来缠着美男,赶紧回屋照照镜子去,你不是一婢女,这是用何种口气同自己主子说话?”
华爵天淡定的喝了一口米粥,并不抬头,呐呐的说“不记得了。”
“好吧!我今日同你一刀两断,再见!”她怒气冲冲的说完,尔后转身,又回头说了一句“再也不见!”
她转身刚走,他便快速的开口“没错,我是说了,你考虑的如何了?我只给你少许的时间,若没有答复,那么我们一拍两散,我立即走。”
简澜见尚有回旋的余地,瞬间转身,废话,她兜里没有半个子,任务未完成,老娘见不到,走,她走去哪里,最重要的,她还真是舍不得走,即便是同这厮吵吵嘴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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