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说完迅速离开办公室,独留年轻人在沙发上一脸懵逼。中年人秘书也没带,独自坐上自己的轿车,翻出一个没有登记注册过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啥买卖?”电话里面一个男性低沉的声音传来。
“永生王国A自治区,缺个生育权。”中年男人声音颤抖着回道,可以看出,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他的内心也不坚定。
“事儿不好办啊。现在的行情要么动孤儿院的孩子,要么灭人满门,不然A区自治政府不会新增生育权,动孤儿5万一个,灭门10万一户,你选吧。”低沉的声音情绪似乎毫无波动,顺其自然一样报了价格。
“灭一户没小孩儿的吧!动孤儿我怕我孙子生出来没腚眼儿。”
“呵呵!”电话那头的男人好像听到了某种笑话,淡淡地笑出了声,然后继续说道。
“先付5万定金,三天后交货,你有这个号码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知道知道,我马上办。”中年男人赶紧点头,光秃秃的头顶上已是一片汗水。
“等消息吧!”对面男人果断挂断了电话。
中年男人听到“嘟嘟”的声音,望着汽车外猩红的夕阳,又拿出风油精在太阳穴和脖后跟用力搓揉了一番,才重新镇定精神开车离开。
第三天下午,刘老头仍然坐在酒馆门外的藤椅上看着夕阳,抽着旱烟,看着街道上稀稀拉拉的人群。
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三天前的云淡风轻和闲情逸致,总是不时左看看右瞄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刘老头酒馆对面,一辆破旧的电动汽车上坐着三个人。司机是个精瘦的小伙子,二十一二岁模样,一口牙齿稀稀拉拉,而且是地包天,看起来贼眉鼠眼。
“大哥,那老头瞄来瞄去的,是不是发现我们了?”司机问道。
副驾上面坐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剃着标准的平头,左脸有块明显的刀疤,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别他娘的废话,做好你的事情,听大哥吩咐就行了,事儿成了,说好给你的钱一分不会少。”
“耗子,你现在是不是怕了?”汽车后排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但是光线已经太暗,看不清说话人的脸。
司机小名就叫耗子,对于汽车后座的那位大人物,他是既有崇敬又有害怕,崇敬他在A自治区和柴胡混沌区如雷贯耳的江湖地位,人称柴胡一把刀;怕他那些手段残忍灭人满门的传说。
“大哥,我不怕,就是第一次和你做事儿,有点紧张。”耗子答道。
“那你怕死吗?”低沉的声音继续问道。
耗子听到这话,生怕这大哥柴胡一把刀弄他自己一刀,讪讪地不敢答话。
“大哥,肯定怕死啊,新纪元的人谁不怕死啊!我也怕死。”副驾的刀疤脸脾气比较急躁,看耗子没有答话,赶紧回答道。
“那,你们想要永生吗?”低沉的声音继续问道。
“想是想,但是我们平时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哪里去挣信用点和奉献点啊,去矿区挖矿一天也就三瓜两枣够混口吃喝,还累得半死,这辈子肯定是拿不到永生权的。”
耗子看似贼眉鼠眼,但是事情貌似还是看得通透,回答道。
“呵呵,看来你小子事情倒看得通透。好好干,跟着我,我是不会亏待兄弟的。”低沉的声音淡淡笑着说道,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希望你们不要获得永生权,未来我是一定要杀进神域,屠光所有永生人的,呵呵。”低沉的声音继续淡淡笑着。
刀疤脸和耗子一听这话,全身汗毛竖立,顿时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两个继续盯着,我眯一会儿,等晚上酒馆关门我们就动手。”低沉的声音说完,侧卧在后排,睡了起来。
A自治区某别墅内,秃头中年和年轻小伙正焦急的等待着。
“爸,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真不急于一时,我才22岁,现在很多人都四五十岁才拿到生育权。你这么干要是被人抓住把柄,我们全家都得完蛋,我可不想现在就死,我还想着拿到永生权进入神域呢。我虽然平时有些放浪不羁,但是可是连小猫小狗都不肯伤害的四好青年,你现在整买凶杀人这一出,我怎么就觉得那么别扭呢。”
年轻人似乎对自己放浪不羁的生活作风非常满意,并且毫不掩饰自己对永生权的渴望。
“你他娘的闭嘴!你整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你懂个屁。永生权是那么好拿的么,现在自治区内部正风起云涌,阮家已经和我们郑氏家族撕破脸皮了,我们就是郑氏家族的旁支,你以为到时候阮家发难先收拾谁,先倒霉的肯定是我们这些旁系。我已经安排好了,拿到生育权你媳妇儿怀孕后你就和你媳妇儿先去西北C区,等A区政局稳定了你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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