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清楚,可是眼下景愿压根不想见我,我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进去,你说我能怎么办?当时那种情况下,我也是一时情急才不得不推开了她,哎……也是说来话长。”楼南城说至此,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实在不行的话,我就继续去她公寓楼里堵她吧。”
徐安好叹一口气,“恐怕也只能这么办了。我也会试着跟景愿沟通,到时候要到她的新号码之后第一时间告诉你。”
“哎,那麻烦你了。”楼南城难得客气了这么一句,“敬言那边……怎么样了?”
徐安好看似毫不在意地耸耸肩,“老样子,对我客气得不行。谁也不记得了,倒是对着霍思宁一口一个母亲喊得十分亲近。”
“我打赌,等敬言完全清醒的那一天,他一定会为了这个举动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这句话多少活跃了一下原本变得紧张的气氛,楼南城扶额道:“只是继续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尝试过跟他沟通没有?或者是追忆从前?”
“当然有,不过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目前为止我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了。”徐安好放下了微酸的右手,伤口还没有完全痊愈,一个动作摆得久了竟有种钻心的疼痛感。
楼南城敏锐地察觉出她的不对劲,“安好,你的右手怎么回事?”
“额,没事。”徐安好闻言本能地把手往后缩了缩,笑道:“就是不小心摔了磕出了血,所以就去医院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楼南城再年轻一些的时候成天沉迷于打打杀杀,对于各种大大小小的伤口简直再了解不过。所以哪怕徐安好已经掩饰得非常好了,他还是察觉出了端倪,“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
“真的没事……”徐安好顿了顿,“只是擦伤而已。”跟楼南城算不上太过亲近的关系令徐安好产生了疑虑,她向来都是一位异常谨慎的人。
没有了秦敬言做伴,往后的路她一个人走,只会愈发地步步惊心。
“安好,你瞒不了我。我跟敬言是最要好的兄弟,现今他不在了,我希望你可以信任我。”楼南城一本正经地说道,“如你所见,我对景愿一心一意,也绝对不会对你有任何的歪心思。”
徐安好无奈一笑,“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担心这个,只是这件事你恐怕也帮不了我吧。这个伤,是秦进平的人用匕首划破来威胁我的。”
“什么?秦进平?威胁你?疯了吧!”楼南城闻言顿时拍桌而起,“他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一点。怎么样,没有伤着你其它什么地方吧?”
他关切的问话与担忧的目光不是假的,徐安好心里一暖,也彻底对他敞开心扉,“嗯没事,毕竟秦进平也是有所顾忌,只是让那人警告了我两句就离开了,而我也因为情况危机并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脸,不过也并不重要吧,反正幕后黑手是谁我也再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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