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高律师一边吃饭一边义正严辞的说这些话牧心吟很想笑,但是想想又忍了下来没有笑出来。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只是简简单单半个月的时间,季映南就帮她多多少少购买了下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等到季宇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季映南和牧心吟正好在和最后的两个人签订股份转让合同。
看着手中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牧心吟表示这一点不知道够不够季宇引起恐慌,季映南想了一下说:“如果你还是觉得手中的股权不够的话可以试试去买下季二叔的。”
“我听说前段时间季二叔和季宇闹了一点小小的矛盾,结果季二叔损失了一大笔钱不说还白给了他百分之二的股份。”
牧心吟想了一下:“那就麻烦你去打听清楚是怎么回事,顺便问问还有没有这个可能把股份买过来,我记得还有一个季三叔,如果也可以的话。”
季映南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直接约到了季二叔和季三叔一起假年,他们互相看见彼此的时候还有点不敢相信。
季二叔:“老三,怎么你也要把股票卖了,你不是最与世无争了吗?”
季三叔:“我只是答应先来看看是什么情况,倒是你二哥,你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你准备将手里的股权卖掉了。”
季二叔冷哼了一声:“哼,如果他们出价合适的话我当然选择把它卖了,总比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季宇哪个小子骗走的强。”
季三叔前段时间也听说季二叔跟季宇之间出了一点事情,赔了一大笔钱,但是事情的原因也都是因为季松自己不争气。
“二哥,不是我要说你们,季松那孩子都那么大了,你们还是这么惯着是不行的呀,别等到出事的时候你们再来知道后悔就晚了。”
季二叔摆摆手:“他都已经这个岁数了,我们还能怎么管,你以为你说的事情我心里没有数吗?”
“我今天来就是还有一个原因,我觉得季宇那个小子办起事情来六亲不认,现在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想卖笔高价给他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站在一旁的高律师听了半天终于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两位,既然大家都是一起来的,那么我会将季氏公司这一年来以来的收益明摆着将给你们听,股份卖不卖在你们自己。”
“但是我要提醒你们,只有这一次机会提价,再有第二次那就不是这个价格了。”
季二叔和季三叔点点头示意他继续,牧心吟坐在屏风后面自在的很,团坐着喝着茶听高律师的汇报。
“季氏虽然这一年之类看着收益上涨,其实百分之八十来自于季宇下属自控公司,总公司利润远远低于他的自控公司,如果按照这个速度来看的话,年底下来结算到你们手中的分红不会高于两百万。”
季三叔惊讶:“不可能吧,我记得今年季宇接了很多公司的生意啊,光是我知道的你们司氏和牧氏他都有涉猎。”
高律师看了他一眼:“季总自我接触的生意是他自己的公司,并且跟司氏和牧氏没有任何关系,请不要造谣。”
季二叔:“这么说他把公司是捏在了自己手里,但是却将生意全部转移到了他自己的公司手里,好啊这个小子。”
高律师:“在我们老板收购你们公司的第二步。”他伸出一只手指向站在那里的季映南继续说:“将指派季先生为公司的职业经理人,接手一切公司业务,保证公司的收入。”
说完以后他看了一眼牧心吟,看看她点了点头后继续说:“当然,作为礼物,我们老板将为季二先生补上前段时间因为令公子随意买卖需要扣掉的分红。”
“并且附送你们百分之零点五的股份,包括季三先生,我们全额收购你们的股份,但是附送百分之零点五的股份作为礼物。”
季三叔皱起眉头:“百分之零点五的股份能有什么用?”
高律师:“一个小公司当然没有什么用,当它成为一个大公司的时候它就有用,不然你们可以将股票留着,但是季宇先生会将公司变成什么样子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等到高律师说完以后季映南补充说:“二叔三叔,我是不会坑你们的,你们好好想一下上一个季度的分红是不是已经过了很久都没有发下来。”
“就像这位高律师说的一样,季宇现在虽然掌管着季氏,但是其实百分之九十的业务都是他自己的公司希纳了。”
季三叔看着他:“映南,你在这里面有什么好处?”
季映南哈哈笑出声:“三叔,我什么身份你是知道的,不瞒你们说我没有什么本钱,所以才会给老板做职业经理人,并且爸爸承诺会转让给我百分之五的股份。”
“我也会成为这个公司的股东之一,你们是可以查到股份消息的,我会把自己的公司给弄垮了吗?”
话一说出口,季二叔和季三叔相互之间看了一眼,道理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牧心吟一点也不着急,毕竟这两份股票算是季二和季三的身家,需要考虑是正常的事情,她不会催他们。
半晌季二叔终于点头:“既然季宇那个小子对我不仁,那就不要怪我对他不义了,我们也是需要生活的。”
说完就在面前的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季三叔看见以后也暗了一口气:“我自认为我没有能力管理公司,也没出过什么力,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从来不去管这些多余的事情。”
“但是如果真得像你们说的那样,我为女儿留下的最后一点东西都没了,我会觉得愧对于她。”
眼看着手中百分之四十的股权一下子变成百分之五十七,牧心吟高挂着的心终于尘埃落定。
等到季映南送走季二叔和季三叔后牧心吟告诉他:“你明天就可以新官上任了,就算他怀疑牧与舟跟我有关系,可是看见你去这个疑虑估计就会打消了。”
季映南:“这个牧与舟是他查不到的吗?”
牧心吟摇摇头,当着季映南的面她不好说,季宇有几斤几两她还是清楚的,想查牧与舟,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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