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胤禟淡然制止了邓为民,而后视线从王绍辉身上收回,问道,“天下酒楼的江帆,你了解多少?”。
听到江帆的名字,邓为民愣了愣,他不知道胤禟为什么不为王绍辉的无礼发怒,反而改问其他人。
“回九爷的话,据下官所知,那江帆是三年多前到的济南城。。。”。
邓为民把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其中包括江帆如何在困难重重下,和其夫人江染离一起创业打拼,包括江帆对其夫人江染离有多在乎关心,更说了江染离为生下小肉球江果果差点命丧黄泉的事情。
当年江染离不知为何忽然早产,江帆急的满大街去请稳婆和大夫,差不多把整个济南城的稳婆、大夫全部请到了天下酒楼,这件事情闹的比较大,所以,邓为民也有所耳闻。
更重要的是,小肉球江果果出生后,江帆为其大肆庆祝,开设流水席,连贺十五天之久,无论身份、地位,只要道喜便被天下酒楼邀请入席,这在济南城也是少见的事情,邓为民亦耳熟能详。
听着邓为民的讲诉,胤禟不知心中该作何感想,一双大手紧紧握着,手背之上青筋暴起,深邃如幽潭的双眸更是斥着血丝,令他整个人看上去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
见他如此,邓为民吓得腿都在发抖,据他了解,当朝九阿哥虽不如八阿哥那样笑迎八面,但也不是四阿哥胤禛那极冷的性子,怎么现在瞧着,比四阿哥都要冷厉上几分呢。
“九、九爷,您没事吧?”,邓为民颤声问道。
胤禟抬眸看向他,声音有些嘶哑,“爷听说,那江帆是个不折不扣的赌徒,他对离。。。他对江夫人当真那么好?”。
九爷怎么对天下酒楼江帆、江夫人的事情那么感兴趣?
邓为民有些疑惑,仔细想了想,他觉得胤禟之所以如此,应该是如今在天下酒楼下榻的缘故,所以才会对江帆、江夫人的事情感兴趣。
“下官也听说那个江帆时常初入赌坊、妓院,具体的下官不清楚,但据说他对江夫人很好”。
“好,很好”。
胤禟甩袖离开,留下邓为民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
“大人,九爷他这是怎么了?”,随从颤颤巍巍的问道。
邓为民摇头,他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啊。
坐在回去济南城的马车上,胤禟耳边回响的全都是邓为民说过的话,大手越收越紧。
江染离,爷以为你有苦衷,三年前的事情别有内情,可你却和别的男人恩爱有加、相濡以沫,你是爷的侧福晋,你这样,把爷置于何地!
胤禟沉浸在巨大的怒意当中,身上的怒火仿佛能把身下的马车烧成灰烬,比太阳的温度都叫人退避三舍。
周遭行人看到这样一辆冒着怒火的马车,远远便避开了,可唯有一个长相极其精致的小女娃,此时站在道路中央一脸惶然无措。
车夫因为感受着胤禟的怒意紧张不已,赶起车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快撞上小女娃方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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