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暝看到她过来,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
轻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棘手的事,只是突然间有些感慨罢了。”
“突然间感慨?”
姜初九听着,有些纳闷儿。
不过也是在情理之中的,毕竟陆暝身处高位,每天这么多的奏折,政务要处理,还有个不安生的陆予琛整日里背后找事,突然间会有些感慨,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听说,刚刚丞相大人过来了?他是来说什么的?”姜初九有些好奇的问道。
“是来请旨赐婚的。”
“啊?”姜初九一脸古怪的看着陆暝:“不会吧,丞相大人看起来都有四十多岁了吧?还要纳妾呢?”
陆暝:“不是给他自己请旨赐婚的。”
听到这话,姜初九就更加纳闷了。
“但是他的儿子和女儿都不到该结婚了的年龄啊,不是给自己请旨,那难道是给他家夫人请旨?”
见姜初九越猜越离谱,陆暝无奈的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姜初九这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我说呢,你真是把我吓了一大跳。”
姜初九那小脑袋会联想到的事情都有些奇葩,陆暝虽说也习惯了吧,但这次的反应确实是在陆暝的意料之外。
“不过,你下了这么个旨意,过两天是不是应该到云湉书院去看看?”姜初九问道。
陆暝点头,赞同的开口:“确实是该如此,正好顺便也去会会那个人。”
姜初九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那个人?”
陆暝点头:“原先一直在怀疑陆予琛在云湉书院的眼线是何人,这期间我也一直在暗中注意着书院里面的事情,在文院中地位不小的,就是文院院长和副院长,文院院长前段时间告病,一直在家中修养,所以文院中的一切事情都是由副院长丁世昌来处理。”
姜初九听着,轻轻的点了头。
原来如此,怪不得前段时间都没有见到过文院的院长。
说着,陆暝看向姜初九:“你曾和丁世昌有过交谈,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时间微微有些久远,姜初九这人记性又不太好。
仔细的回想一番之后,回答道:“其实我觉得,丁世昌这个人也挺好说话的,我当时给他解释了之后,他就意识到了这件事,倒也没有说继续责罚周泽寻,挺通情理的。”
“若是当真通情理的话,为何一开始不肯听周泽寻的解释,一定要你亲自出面之后,他才免了对周泽寻的责罚?”陆暝问道。
“这”姜初九紧抿着唇,想了想:“或许,是丁世昌一开始被气的太狠了,所以才”
说到这里,姜初九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了。
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找借口!
“但是,仅凭这一点的话也不能证明他就是陆予琛在云湉书院的暗线吧?毕竟证据也不充分。”
陆暝赞同的点头。
“没错,所以我现在也只是怀疑而已,毕竟丁世昌这人爱才,你曾经跟我提起周泽寻在文院的第一日便被丁世昌责罚这件事,我心里也只是有些疑惑,但这段时间,云湉书院太过安静,除了陆予琛去的那一次,再也没有其他的动静,比起坐在这里等着,却不如主动出击。”
“原来如此。”
姜初九点头。
如今大年初一,眼看着离五月份,陆予琛的逼宫也是越来越近了。
虽说这段时间,陆予琛也大有种举步维艰的感觉,但这种大剧情点,是不会出现差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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