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好监控,李文涛又在饼干桶里放了点曲奇当作饵料,就等棒梗钩。
贾梗偷到曲奇,不等回家的路就两口吃完。
原本以前不管是偷了什么,贾梗都要跟妹妹分享,可这一次没有。
那个奇怪的饼干实在是太香了,两口吞下肚,差点把他噎死。
晚回到家,棒梗坐在饭桌旁,看着面前的一碗稀饭,毫无食欲。
别说只有一碗稀饭一个窝窝头,就算现在有一只鸡放在他跟前,他也提不起兴趣。
嘴巴里全都是奶香味,嗓子眼也是。
棒梗馋的口水滴滴答,精神恍惚。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
“是啊棒梗,怎么不吃饭?”
贾张氏和秦淮茹十分关切地问。
别看家里仨孩子,可只有棒梗一个男孩。
秦淮茹和贾张氏嘴里不说,心里把他看的最重。
“不饿。”
棒梗悻悻地说。
毫无食欲,桌的都是啥?猪食吧?
难怪颂颂那小丫头片子越长越白净,原来是天天吃那些。
棒梗到底还是小孩,不会把这些说出去,私心很重——说出去了,以后还哪吃去?岂不是有很多人来跟他抢?
贾张氏还是很担心:“该不会是病了吧?去医院看看?”
“妈不用太担心。”秦淮茹摸了摸儿子的脑门,“好着呢,我看他还是不饿。”
棒梗起身躺到床,翻来覆去的,眼前飞的全都是那些奶黄奶皇,巴掌大小的饼干。
香极了。
第二天,棒梗如法炮制,还是提前翘课回家,趁着大人们都没下班,来到李文涛屋里。
“他好像没发现我来过,太好了!”
这两天惦记李文涛家的曲奇饼干,他连许大茂和傻柱家都不光顾了。
傻柱以为,小棒梗只偷自己的东西,他还挺乐意。
殊不知,棒梗这两年,偷东家的鸡西家的蛋,整个四合院都被他偷遍了。
只是各家丢的都是些小物件,没也就没了,有些人甚至都没发现丢了口吃的。
棒梗来到饼干罐子旁,踩着凳子将其拿下来,打开,里边果然有一片。
可惜只有一片,他拿着饼干,正准备吃,突然眼前一道光一闪,墙出现个影子。
那是一个穿着古装的家伙,正在墙壁一跳一跳,还有可怕的声音。
他脸都是血,青面獠牙,恐怖至极。
整个屋子,温度似乎也骤然下降。
棒梗看呆了,毛骨悚然。
“鬼、鬼、鬼……”
饼干桶咣当掉地,嘴里半块饼干也粘在嘴唇。
哗啦啦!
棒梗裤筒子一热,吓尿了,接着眼前一黑,人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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