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是在梁娅的话头勾引,玩弄之下,江年的眼神微微眯起,一缕幽芒浮现,
他在考虑一个问题,
自己为什么,不接受,然后直接将这女人给办了,
惧怕危险,还是其他的什么,
炽热的火焰灼烧之下,让他的大脑,开始出现一种,相当程度的紊乱,和极端化,
持续了十余日的鱼料打饵之下,江年心中的防线,崩溃的很快,
现在的他,几乎确定,
在他心中,明确的被埋下去了一个念头,
只要他愿意动手,那么,他就可以,将跟前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家伙按在身下暴打。
而一切,只需要,他突破一层,
似乎看起来,十分可笑并且脆弱的薄膜一般的屏障,
但也还没等他做出决定,
一边的梁娅却是突然眉眼上本就萦绕着的哀愁之意,又浓烈了一些,略略哀叹了一声,
“唉,可惜,到底年老色衰了,哪里还有人愿意陪我,”
“看来今日又只能独守空房了,”
稍稍哀叹着,一边的爬起身来,晃着那美好的身子,从会所之中出去,
她只是喜欢玩火,
可没想要,真的被火烧灭,
所以,见着火烧到一定程度了,她自然而然的,又变成了一个灭火大师,
寻常女人,想要灭火,大概就只能遭罪了,
而她只要两句话,
就将汹涌着的烈火,变成了蚀骨饶心的绵绵阴火,
烈火固然凶猛,
但却是不及阴火蚀骨烧心的绵长,
既然不打算亲身下场,那么下一步,她要做的,还是要将柴筌这颗棋子给收回来,
她不打算过去,和那个丫头,搞什么晓之以情动之以利的把戏,
扇阴风,点鬼火,
等这家伙自己被熏得受不了了,
自然的,就会跑回来,找她哭着喊妈妈,要奶喝,
心中做着盘算,一边早就在等着的赵静,赶紧快步的跟了上去,
也紧着赵静的身影消失在会所门口,
会所里面一下的,便只剩下了江年和梁薇,
而坐在沙发上的江年,端着茶杯,却是好一会没什么动静,
一直的,到梁薇轻手轻脚的凑到了跟前,也像是有些没反应过来,
只端着茶杯坐在哪里,一动不动,
正一副搞怪样子,凑过来的梁薇感觉有些奇怪,
以往,她这般动作,
对方,早就察觉,并反应过来了,
但为什么今天,
‘师傅怎么了?’
梁薇心中念着,
心中古怪,一边的,在江年身上上下扫了一圈,然后目光,突然的,就停在了一个地方,
鼓囊囊的,
瞬间的,她就意识到了什么,
而另一边,正在压着心中被撩拨起来火气的江年,
实际上,早就察觉到了,对方的靠近,
但心中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作祟之下,却是坐在哪里没有动弹,
目光稍稍的,在对方面容上,
扫过两眼,
说实话,梁薇和梁娅,两个人家伙都姓梁,并且还有一定的血源关系,但两者,身上,却基本上找不到太多的相似之处,
和像是一朵妖艳奇葩一般的梁娅两相对比的话,跟前的梁薇,各方面都只能算是普通,
江年试着,在脑海里面,让梁薇穿上梁娅的衣服,
但马上的,便发现,两者之间,
似乎完全的不能匹配,
梁娅懒洋洋的,带着一种异样的魅惑和成熟,像是一个熟透的娇艳妖女,
有一种,躺在花心处,一片纯白的魅惑之意的感觉,
而梁薇,则多少有种,很普通,有些社恐,但又有几分容貌,同时又年轻,多少的,
有几分魅力的青涩小果子,
也是在心底,将两者不断的对比着,
他心中的那些原本,久久不能平歇下去的火气,
竟然意外的,就消停了下去,
但此刻,却是,发现,自己的心绪迅速的被平复了下来,
心中诧异,然后稍一抬头,发现,对方正盯着她看,
愣了一下,拳头硬了,
梁薇突然的,感觉自己心中,有一股无名业火,在汹汹的燃起,
但最终的,她心中的这业火,还是在江年,那并不带什么感情,显得平淡的目光之中,
无力的消停了下去,
‘你在干什么,’
梁薇在心中,怒吼着,但业火最终的,还是歇停了下去,
“趴下吧,”
江年端着茶杯,像是一个无欲无求的小老头一样,这般,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吩咐到,
“哦,”
正被一股,宛如大山一般沉重的颓丧情绪包裹着的梁薇,
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然后,顺从的,在跟前沙发上,
趴趟下来了,
而江年也顺着放下茶杯,开始正经干活了,
指掌轻易的划开对方肩带,在对方肩膀上,以一种,尽量让对方能够清楚的感知,并留下记忆的速度动作不紧不慢的按捏着,
一边徐徐的灌注着一些内息,试图让对方感知到一些什么,
而也是一边按捏着,一边的,他也在想,今日上午那个奇怪的客人,
江年心中,突然的,闪过了这般的一个念头,
他此前在工作间隙之间,多少的,也对那为客人的情况,做了一些复盘,
最后,他怀疑,
或许是,当日,他为了完成突破,按得太过尽心,
想要更多,
这种情况,按理来说,
嗯,按他当前,对内息和启元的一些了解来说,
似乎没什么道理,
身体怎么可能,先于意识体,掌握知识,
但事实已经发生,就在他跟前,
而也是如此,江年便也在想,自己是不是能够,在自己这个,
有些蠢蠢的学生身上,将场景重新复现一次,
看看能不能,借此来,将对方的教学进度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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