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会有人救得了你吗?”
只一眼,时冕知就看透了时怀远心里的想法,他忍不住笑了笑,看着天真的时怀远讥讽的笑着说,“我时冕知想做什么,没有人能阻拦得了!”
“你口中那所谓的时家荣誉感,在我眼里狗屁不如!”
“我之所以姓时,是因为我母亲赐予我的姓氏,跟你盲目崇拜的时家,没有半点关系!”
“还有你那象征着时家身份的玉佩,你就是跪在地上求我收下,我都嫌脏!”
“有一天,或许你会因为你口中的这个姓氏,而感到痛不欲生!到那时,我真得想看看,你会是什么反应?是以时家为荣,还是恨不得改名换姓,以求取一线生机?”
本来看到时怀远这种蝼蚁,冕爷只想一脚踩烂他那张肮脏的嘴。
可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他发现,他每说一句话,时怀远脸上的神情都会变一变,比看变色龙变颜色还好玩儿。
有了这种逗弄的乐趣,冕爷也懒得动脚了,免得脏了他的皮鞋。
虽说在他自己的包厢里,也有替换的衣服鞋子,可冕爷不想在自己的小女人面前表现的太过血腥暴力,免得吓到他的小野猫。
尽管他也知道,他的小野猫并不是那种时刻需要保护的娇花,而是傲立风寒暗香来的红梅。
时冕知的话,就像一根冰锥一字一句戳在时怀远的心上,不是那种一下子就疼的要命,而是时不时扎上一下疼痛不断的折磨。
满目怨怼的时怀远,看着居高临下睥睨着自己的时冕知,他一向骄傲自大的自尊,被人撕得稀烂仍在地上,一脚一脚碾碎踩压。
不待时怀远开口,冷然俯视着他的时冕知薄唇轻启,“现在想好,选择什么赔偿了吗?”
不论是尊严亦或是气势都被深深碾压的时怀远,看着时冕知那高贵冷漠的神色,鬼使神差的吼了一句,“就算你要打死我,我也选择要玉佩!”
他的话音一落,整个包厢里的众人皆是齐齐倒吸了口凉气。
在冕爷这种气场两把米的威亚之下,时怀远还能这么不怕死的坚持要玉佩,那些公子哥不确定是时怀远脑子缺根筋,还是他真的不怕死。
包厢里的气氛,在这一刻冷若冰霜。
“呵!”
不轻不重的冷嗤,敲击在包厢里所有人的心上。
所有人都在拭目以待,想看看不怕死的时怀远,到底会被人称阎王的冕爷怎么解决。
就连司徒诩和蔡向荣也都绷紧了脸,视线紧紧的盯着时冕知,想看看他下一步的举动是什么。
“想要玉佩是吧?”
时冕知犹如讨命勾魂的真阎王,眼神阴恻深沉的看着时怀远,森冷的问了一句。
“是、是。”
冷不丁的被时冕知这么一瞥,时怀远本就生疼的脊背顿时更加冰凉,结结巴巴的回应道。…
“很好。”
不带感情的吐了两个字,时冕知抬头看向不远处站着的司徒诩和蔡向荣,眸子暗了暗,这才又淡漠地开口道,“你们不是要开赌石拍卖会吗?到时候记得给我送两张请帖。”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