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记得很小的时候,家里人很多,老爸何大清在厨房里忙碌,雨水在妈妈怀吃奶。
三十的年夜,大家不管日子过得好坏,各家各户都会弄点好菜,家家飘着饭菜的香味。
当午夜吉时临近,万炮其鸣,礼花飞舞,整个天空都是彩色的,到处都是电光闪耀。
难以计数的各式灯笼,老京城被渲染成了各种彩色,老爸何大清做的宴席式的年夜饭,让人心花怒放,口水欲滴。
饭后穿戴一新,手持燃香拿着鞭炮,即使家中难为,朋友也会与众分享,东院西院前街后街,呼朋唤友在胡同里跑着,笑着,闹着。
城里的乱兵跑了,规矩多了,妈妈没了,最后老爸也跑了,日子却越来越难了,为了生存,自己哈下腰伸出手,起早贪黑的只为多出一口吃的。
不知何时,妹妹在记忆中可有可无,想起,就给点好吃,想不起……也就那样吧!
吐出胸中的烟气,擦擦脸上的泪水,门外传来妹妹的欢笑声。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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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4日·除夕·夜
随着大街小巷陆续的鞭炮声响起,何雨柱把饺子下入锅中,回屋瞅瞅雨水,妹妹已经恹恹欲睡,无精打采。
何雨柱宛然一笑,
抱起妹妹走出家门,挂起钢鞭点燃,一陈霹雳啪啦的巨响,整个后院弥漫着硝烟,一股刺鼻的硫磺味,呛得兄妹俩直咳嗽。
鞭炮响了水饺也好了,由于反对封建迷信,何雨柱也没敢准备供品。
一盘饺子兄妹俩吃的精光,屋内亮着灯光,兄妹俩沉沉睡去……
大年初一,何雨柱带着着妹妹来到李叔家,没想到雨水竟然有钥匙。
听到开门声,李叔李婶从屋里出来,何雨柱和妹妹赶紧拜年,雨水得到干爸干妈给的压岁钱,乐的小姑娘直蹦。
留下两瓶茅台,四人一同去往什锦胡同的师伯家,何雨柱和师伯各显神通,一展身手,置办了一顿丰盛的大宴,饭后师伯对何雨柱的厨艺十分佩服,坦言自配不如。
回到大院,给老太太拜年,又去一大爷家转转。
忙碌却又简单的一天,无外乎人情往来,大年初四给陈伯拜了年,对何雨柱来说,这个年基本算是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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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中,何雨柱接到通知,2月20日出发,区武装部八点集合。
何雨柱找到李叔,“我这里具体出发的时间日期已经下来,你看我还需要准备什么吗?”
“柱子,你的情况有些变更,是我给你调整的,直接去疗养院容易落口于人,去新兵连吧!吃几个月的苦努力表现,然后外调,这对你有好处,懂没?”
“懂!李叔我明白,放心吧!不会给你丢脸的。”
相信李叔不会坑他,
一是,没必要。
二是,有师伯和雨水这层关系。
至于三,那人情可大了去了,东北的采购自己劳心劳力,还倒贴,郭部长话里话外也说过让自己放心。
心里有了底气,开始满京城的收刮物资,妹妹彻底被李婶接走。
桌椅壁柜收进空间,煤棚里的煤全部装进了袋子,搬进屋里,不然贾张氏就敢撬锁给你搬空。
地窖里的菜也都分给了大院。
临走前的最后一晚,何雨柱做好了饭菜,送到聋老太太屋里。
“奶奶,我给你送肉来了,明天一早我就要走了。”
把饭菜放到桌上,扶着老太太坐下,自己也坐到旁边,对老太太说道,
“奶奶,我知道这几个月,让你感到了疏离,今天咱俩把话唠唠。”
聋老太太没啥表情,只是默默的吃饭,伺候老太太吃完,收拾过去,聋老太太把何雨柱拽到身边。
“我的大孙子啊!你疏离奶奶的心思,我知道,我只是接受不了,我没想逼着你,给你一大爷养老!”
何雨柱轻拍老太太的手,示意自己知道,对着老太太解释。
“我知道您不会逼我,可他逼我您会管吗?恐怕您管不了!对于给一大爷养老,我心里其实没啥反感,我讨厌的是,他总是用道德来绑架别人,你凭什么?就凭叫你一声「一大爷」?你可以装!也可以假!但这都与我无关,想凭借一份虚情假意就想捆住我何雨柱,那他是做梦!为了不伤这份邻居之情,我躲还不行吗?我害怕是以后!害怕以后他用这份虚假,用他的道德来绑住我、指使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如果上次不是他让我帮着卸车,我的头能被砸破吗!”
其实卸车这个事,也不过是一大爷在食堂打饭时,顺嘴提了一句,没想前身做的比狗都听话。
聋老太太对这事表现出诧异,何雨柱接着说,
“我只想和他做个普通邻居,井水不犯河水,从他算计我那一刻,他曾经对我的好,就没有了。”
聋老太太耸拉个脸不说话,何雨柱随后告别离去,心情虽有些难受,但浑身轻松的感觉由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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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0日,晨8时,x城区武装部,锣鼓喧天红旗飘飘,各街道居委会,各大院的邻居亲人,看着胸带大红花的新兵们登上解放货车,驶离大院奔向火车站。
何雨柱挥手告别,
看着李叔李婶,师伯陈伯,流着泪哭喊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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