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众人关门准备下班,何雨柱骑车带着妹妹杀到。
老头激动的上前,“臭小子,我还以为你今后不会再来了。”
何雨柱单腿支撑车,看妹妹蹦下来,从大黑兜子里掏出两桶奶粉,“咱是那样的人吗?我妹妹快放学了,所以在家等会儿,这不,立马就来了。”
看着何雨柱手中奶粉,乐的直拍大腿,脸上的褶皱都洋溢着兴奋,“我真的要好好感谢你!走,跟我回家,咱爷俩也算是正式的认识一下。”
“那可好,我正愁私下怎么找您呢?我这还有好事没跟您说,等到您家里再告诉您。”何雨柱对于能去大爷家里拜访,也是极其高兴。
老头看着众人关好店门,领着何雨柱边走边说,“行了,咱俩也别大爷、爷们儿、的了,我叫陈富贵,你叫我陈伯,我家离这不远,几步的路。”
“陈伯,我叫何雨柱,您以后叫我柱子就成,这是我妹妹,叫雨水,我是个厨子,家在南锣鼓巷三号大院。”何雨柱也赶紧介绍自己和妹妹,雨水好奇的看着老头~哥哥这两天认识的人有点多,可是我肚子有点饿啊!
老头家就在新街口尽头,是一个私搭乱建毫无秩序的打杂院,何雨柱和妹妹跟着老头,穿穿绕绕好一阵子才到老头家。
“老伴儿,家来客人了。”老头还没进屋就喊上了,房门打开,五十多岁的大妈走了出来,浅蓝斜襟褂子,花白头发,收拾的一丝不乱,给人一种干净利落的感觉,“来了来了,我正做饭呢,家里好久没来过客人了。”
大妈很是热情的给兄妹俩倒水,房间很大略显阴暗,家具甚是古旧,何雨柱看看这些家具,问道,“陈伯,您这些都是古董家具吧?”
陈伯带着回忆往昔的目光看着这些老家具,甚是感慨的说道,“当初这大院的主人是「文华斋」的大东家,我是他的掌柜,新国成立他被打倒了,大家就把这院子分了,这些家具就落到我手里了,都是黄花梨的,现在不讲究这个了,也就不值几个钱儿。”
“我家里也有一些,有时间您到我那给瞧瞧。”
何雨柱从大黑兜子拿出奶粉罐放到桌上,又掏出十张票据对陈伯说,“我手里还有些奶粉票,都给您得了,我也用不上。”
没等何雨柱放下手中的票,陈伯老伴急忙起身拦着,“使不得,使不得,您给拿了两罐奶粉,已经帮了大忙了,这票我们不能要。”
“陈婶,您这是拿我当外人,家里不缺这东西,何况我以后会经常麻烦陈伯的,您呐!就放心收下吧!”说着何雨柱就把票放在陈婶手中,看看手里的奶粉票,陈婶激动的看着老伴。
何雨柱得知老头的儿女并不住在这里,大儿子在物资局工作,小女儿在第一麻纺厂,家里两孙子,一个外孙,孙女。
连拉带拽的把老两口请到了全聚德,一份烤鸭三吃,几个小菜,二人推杯换盏,雨水头一次吃烤鸭,酥脆的鸭皮沾着白砂糖,放进嘴里香甜四溢,荷叶饼卷着葱丝酱料鸭肉,那油滋滋口感,特有的烤鸭香味让雨水欲罢不能,快速咀嚼的小嘴鼓起的腮帮,~这不就一只仓鼠吗!
看着雨水进入被窝,何雨柱回屋关好房门,把今天的最佳收获取出,对照老头给出的明细列表。
吴道子——十指钟馗图,何雨柱打开一看,怪不得进废品站了,这年代这幅画就是封建迷信的代表~收起。
看看明细表,八大山人——「孤雁」「竹石鸳鸯」「松鹿图」,陈伯还写上了特点~翻白眼,何雨柱看着手里的明细表,咂咂嘴,这老头是真拿自己当棒槌了,我非得跟他较较劲,我有什么欣赏不来的。
&ui ,这么大一张纸,就孤零零的画了一只大雁,还不是飞的,而且翻白眼,你冲谁翻白眼?
打开剩下的两幅,终于明白什么是特点翻白眼,何雨柱看着手中的画,这破玩意儿能传家?实在欣赏不来,对于自己的鉴赏水平何雨柱彻底失败。
得了,也别一一欣赏了,自己就没那个能力,还是看细表吧。
这暖烘烘的被窝真让人舒服,何雨柱感叹着火炕的优越性,觉得明天可以开始装逼行动了,那些不值钱的拿去信托商店或者废品站售卖,回来就可以说卖了大价钱,自己兜里的钱有了明处,以后花钱不用在背人了。
半夜被尿憋醒,哆哆嗦嗦的开门上厕所,“喔!真冷!”抖抖蔫黄瓜,何雨柱刚走到院中,一道黑影闪过,吓得何雨柱心脏崩崩直跳头皮发麻,“谁!”
贾家响起轻轻的关门声,何雨柱的精神力迅速涌到贾家。
贾浩云迷迷糊糊的问着什么,贾张氏没说话,偷摸的从一个小麻袋里,掏出两块蜂窝煤放在厨房的炉灶旁。在盆里涮涮手,悄悄的回屋脱衣睡下。
何雨柱气得是咬牙切齿,满院里就自家买了蜂窝煤,这分明是偷他的,想起地窖,急忙用精神感应,好嘛!地窖里的白菜土豆萝卜全少了,每样丢的不多,可加在一起就多了,这贾张氏分明是报复自己,把何雨柱气得要死,可你真拿她没办法,丢的这点东西,也不值得大半夜的把大伙叫起来。
何雨柱没想出什么好办法解决此事,明天只能厚着脸皮找院里的管事大爷,一大爷是不行了,关系正僵着呢!二大爷那个装逼货自己不想搭理,也只能找三大爷,顺便把雨水的事跟他说了,估计他要失望了。
回屋看看地炉,往里填些煤球,用潮煤压上,又去雨水屋里也填些煤,随后回屋躺下。
翌日清晨,天阴沉的象是要下雪,心情好起的早,何雨柱做好饭,敲响妹妹的房门。
没动静?又敲敲随后进了屋。
由于有了火炕,屋中极为暖和,只见被子翻在一边,雨水撅着屁股睡的香甜,何雨柱上去就抱起妹妹,雨水身子往下坠坠着,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看着哥哥,等到神识归位,站在炕上瞅着何雨柱,也不说话。
“咯咯咯”何雨柱被她的样子逗得直乐,雨水见哥哥笑她,拉着何雨柱耍起了无赖,“嗯~嗯!你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要陪我。”
何雨柱搂住妹妹,这感觉真好,幸亏穿越的早,雨水还没有长大,一切都来得及,搂着妹妹转了一圈,把妹妹放到炕上,“起床了,吃过饭该上学了。”
雨水叉腰皱眉看着何雨柱,突然拿起枕头就向何雨柱抡去,嘴里大喊,“我打死你个大傻子,今天星期天!我上什么学!”
何雨柱慌忙仓促退遁,完了!又忘记星期天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不知下次是不是被棍棒追杀,最后发展成菜刀飞舞。
擦擦莫须有的冷汗,何雨柱提着两瓶沈城老龙口来到三大爷家,敲门进屋,三大爷全家正围着桌子吃饭,听到敲门声见何雨柱进来,三大爷起身问道,“傻柱吃了没?找我有事?”
何雨柱见这老扣货让都没让,可见扣得不同凡响,一般人家赶上吃饭,都会礼让一句,“没吃在这吃点!”不是希望你吃,而是礼貌。
何雨柱也无意与他计较这些,赶紧说出自己来的目的,“是有事,雨水的事出了点差头,顺便给你拿两瓶酒意思意思,一会儿到我那详谈。”
三大爷失望的看着,何雨柱手中的酒,不是嫌弃酒好不好,对于他来说,只要白得来的都是好的,而是失望雨水的事情起了波折,这事儿恐怕要黄。
“好的傻柱,我吃过饭一会就去。”三大爷开门送何雨柱离去,回屋见三大妈有些疑惑,于是便说道,“恐怕雨水的事要够呛!”
三大妈放下手里的窝头,有些失落,“雨水这事要是黄了,家里就少了不少进项,我还以为今后这日子能宽松宽松。”
三大爷坐下喝口棒子面粥,看看垂头丧气的三大妈说道,“没什么大了的,雨水来了,咱们给好好的带,不来,咱不也轻松点。你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傻柱拿嘴出溜我,两瓶酒就想把我打发了,没门儿!”
三大爷家的三儿一女,怀着崇敬的目光看着三大爷,好像看到沥青粘上了头发,兔子正在被扒皮。
吃过饭,何雨柱正在门前漱口,三大爷从后院门洞走出来,二人进屋后,三大爷看着新买的家具、火炕、露出嫉妒的目光,“傻柱这日子算是过起来了,盘炕买家具花了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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