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都督心慕的人是谁,只要、只要不是某些货嘴里那些莫名其妙的物种就行!
何况,风先生今天说了,夫人已是向他们投诚了,现在的夫人,是他们的人!
“娘的,周兄,你现在还能那般淡定,在下佩服!”钱甚多瞪大眼睛看着身旁一本正经的男人,拼命地压抑着心里的洪荒之力道:“可是,现在不是都督想不想和夫人修成正果的问题,而是夫人分明有点嫌弃都督的问题啊!
你没看到,夫人连个小手都不让都督牵嘛!连小手都不给牵,其他事情就更别想了,还修成正果,别到时候把都督憋出病来了!
毕竟咱们都督现在很可能还是个……”
钱甚多鸡贼地瞄了一眼不远处的男人,用口型无声地说出两个字——“雏儿”。
周仰:“……”
便是他再不想搭理身旁那二货,也忍不住偷摸看了不远处的都督一眼。
不会吧,这种事儿还能憋出病来?
钱甚多啧啧啧地看了周仰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根不解风情的木头?就算是你这样一根木头,午夜梦回时也总这样那样过吧!更别提都督了!
都督可不是什么不识女人滋味的愣头青,你看都督书房里摆的那牌位,面前放得可都是小娘子喜欢的东西。
咱们都知道都督心里有个女人,但依我的判断啊,都督的心上人去世得太早了,都督绝对还没尝过那档子事的滋味。
那种感觉就像心里的火被活活浇灭了,现在老树再逢春,那心里的火不得更呼呼冒起啊,没个三天三夜都浇不灭!
只是,唉,都督也太拉我们美男子的脸了,如我们这般的美男子,就该被人追捧,被人恋慕的啊!怎么能反过来那般卑微呢!”
周仰:“……”
不禁涨红了一张脸,从牙缝里一字一字挤出一句话,“你给我闭嘴,你以为谁都像你那般不正经!”
只是,看着都督的眼神不禁更为担忧了。
他们都督,不会真的要憋出病来吧?
另一边,时颜一直沉浸在自己复杂的思绪中,没一会儿,都督府就到了。
她在喜儿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便见高大俊逸的男人正站在大门旁,丰神英挺仿佛山崖边孤傲的松柏,一双漂亮的凤眸定定地看着她,仿佛一汪深潭,低声道:“我送你回去。”
便连自觉阅遍世间美男的时颜,看到他这模样,也不禁心头微跳。
当年还略显青涩的少年,是真的长大了,长成了一个气概不凡、只是站在那里,便仿佛能撑起一片天地的男人。
当年的恒景,干净而清俊,现在的恒景,幽深而凛然。
可是,不管他变成怎样,他都是曾经陪伴她走过一段美好岁月的人。
时颜心底微叹,扬起一个笑容走上前道:“谢都督,都督对我真好,都督的情谊,我无以为报。”
钱甚多在女子身后一脸恨铁不成钢。
这有什么好烦脑的,自古以来遇到这种事情,不都是永恒的四个字——以身相许嘛!
身为都督最得力的下属,他真是为都督的终身幸福操碎了心啊!
就在钱甚多摇头叹息之时,他见不远处的女子微微低下头,一脸娇羞地轻声道:“都督昨晚说,会重新考量与我之间的关系,我很高兴。
我今天也仔细考量过了,我以后定会更努力地尽好作为都督夫人的职责。
都督公务繁忙,后院只我一个,只怕伺候不好都督,若都督以后觉得哪家的娘子好,大可以跟我说,我作为都督的夫人,定会尽一切努力替都督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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