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西凉人不同于大夏,他们被大夏冠以蛮人之称,自然没有那些繁文缛节,不就是家里那点事嘛,在他们眼里算个屁。
大夏人觉得辱没门风,违背礼教的那些事,在西凉这边完全就是常态,根本就不叫事。
比方说姜维就一脸一脸钦佩的感叹道:“主公威武,禽兽起来连自家嫂子都不放过!”
乌顺也由衷道:“这算啥,某家最佩服的还是主公生冷不忌的好胃口,别说女人,就连男人也不放过……”
屈里衍羞涩低头:“别瞎咧咧,俺和主公是清白的,还没那啥呢。”
这三人说话时也不知道小点声,被一旁的赵缨络听得清清楚楚。赵缨络悚然,忍不住连连倒退,震惊的望着曹阿蛮。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会玩吗?
这小色胚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心理扭曲到这种地步,竟然连男人都……
嘘,好恶心!
“闭嘴!”
曹阿蛮怒视三人,随后一脸诚恳的跟赵缨络解释:“别听他们瞎说,我这人三观奇正,绝对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我警告你别过来啊,我可识得你父曹显,你若敢对我无礼,小心我让曹将军打折你双腿。”赵缨络一脸警惕,色厉内荏的警告。
一提到曹显,曹阿蛮脑中瞬间浮现出一张威严的面孔,浑身忍不住一阵颤,这是他刻在身体里的记忆。之前就是这家伙,差点活生生将前身打死,身体对曹显的畏惧,已经刻到了骨子里,只要一听到这个名字就会下意识感到害怕,颤抖。
哪怕身体已经换了灵魂,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还存在,曹阿蛮依然会下意识感到畏惧。
“哼,少吓唬人,真爱无罪,为了爱情,一双腿算什么。”曹阿蛮气焰减退,心头有些发虚,但还是强撑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我父亲是太子,祖父是当今天子,你敢对我无礼?”赵缨络急了,试图用身份震慑不轨之徒。
但她不提身份还好,一提反而让曹阿蛮的眼睛更加亮了,只见这厮舔着脸皮问道:“你们家招上门女婿不?”
“……”
赵缨络无语,眼见威胁无效,奈之下只能转变套路,开始打亲情牌。
“阿蛮……”
赵缨络轻声呼唤,娇滴滴的声音瞬间让曹阿蛮灵魂轻了二两,整个人都酥了。
赵缨络挤出笑脸:“阿蛮,你还记得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嘞。咱们情同姐弟,你不可以对姐姐有非分之想哦。”
“真的吗?”曹阿蛮一脸狐疑。
“嗯嗯,真的,那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我还弹过你小丁丁嘞。”赵缨络口不择言,一脸的认真。
无心之言,杀伤力却异常巨大。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怪笑,吃瓜群众们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因此很难忍得住。
曹阿蛮也忍不住双腿一紧,随后恼羞成怒:“小时候的事你说就说,用得着这么详细吗,连具体细节都讲出来?”
赵缨络略显尴尬道:“这不是一时嘴快嘛,谁让你这小色胚心怀不轨了。”
曹阿蛮赌气道:“我还就心怀不轨了,总之一句话,你这女人老子娶定了!”
哎,我这该死的盛世容颜啊!
赵缨络相当无奈,只能打出最后一张王牌。
“我,我八字极硬,命里克夫,之前几次结亲,还没等过门就将对方给克死了,无一例外。”
“少拿这种封建迷信吓唬人,我最不怕的就是这个……”曹阿蛮一脸不在乎,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他可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什么牛鬼蛇神也吓不倒。
“我想起来了,她,她是那个被誉为天下第一毒寡妇的大夏阳陵县主赵缨络。”姜维忽然一拍脑门,一脸惊悚的指着赵缨络。
乌顺失声道:“可是那位克死了南越国主,克的天下一流武将李元霸一锤打傻了自己的毒寡妇?”
屈里衍也嚷嚷起来:“俺老屈也听过她的传说,几年前大夏欲与西凉和亲,据说就是想将这位阳陵县主许配给国主石虎,结果却将国主吓得不轻,请了西域来的高僧念了好几天咒,饶是如此,还莫名其妙病了三天嘞。”
“真的假的,有这么邪乎吗?”曹阿蛮浑身发毛,狐疑的望着赵缨络,忽然间觉得,真爱似乎没有那么香了。
赵缨络扒拉手指头数了数,谦虚道:“其实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邪乎,不过就是克死了太傅家的嫡子,司空家的小儿子,外加三个县侯,一个国主而已。不是有一个李元霸还没死嘛。”
姜维沉声道:“据闻那李元霸是大鹏转世,有圣灵护体鬼神难侵,可还是被克成了傻子,要不是人家坚决退亲,恐怕早就坟头长草了。一位前途无限的一流武将,终日浑浑噩噩,这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赵缨络讪讪的笑了,然后一脸挑衅的望着曹阿蛮,意思相当明显:怎么样,老娘就是这么猛,就问你怕不怕!
“打扰了,告辞!”
曹阿蛮毛骨悚然,二话不说扭头就走,走的是如此的匆忙,毅然决然。
乌顺、姜维,屈里衍也连忙跟在曹阿蛮屁股后面,包括五百虬髯军,无不心惊担颤,生怕在这里呆久了会染上霉运,恐有不祥降临。
“切,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也敢调戏老娘!”
望着曹阿蛮狼狈的身影,赵缨络目露不屑,目光睥睨。而转过头来面对布时,瞬间又变得柔情似水。
“小将军,我房里有上好的茶汤,过来坐坐啊。”
布头皮发麻,连招呼都不敢打,飞也似的逃了。
有些女人啊,简直比老虎都恐怖!
如果有的选,布情愿面对十万大军,也不想跟这女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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