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秦路的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他脑袋里至今还对那个把全身捆缚住,差点用剪刀手把他脖子剪断的理发师印象深刻。
蚀灾的消失,马老板突然缺失的记忆,理发师……
这一切就像是戏剧一般地在秦路脑海当中串联起来。
真的是单纯的巧合吗?
秦路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被害妄想症,但他总会觉得一些东西太过巧合的话,反而会让人感觉到有什么阴谋布局之类的。
但秦路现在也没有证据,准确来说,他连头绪都没有。
只能勉勉强强地套一层关系:
譬如说十几年前困扰了母亲的谜之声,同样也影响了后来搬进这套房子里来的理发师。也许,这间屋子里,真的隐藏着什么神秘诡异的东西。
可真要这么假设,却又说不通。
原因很直白,秦路没有看到红色的光芒,而夕颜也说墙里没有秽蚀力量相关的存在。
无奈,秦路只能在房间里继续搜寻。
最后,他倒是找到了一本日记。
这本黑色封皮的厚日记静静地躺在写字桌抽屉的最里侧,让秦路忍不住联想到新世界的卡密。
还好日记上面没有那两个危险的标题,秦路取出了笔记本之后,环顾四周也就只有一直都在的夕颜而已。
他暗暗松了口气,但内心又忍不住吐槽。
这年头正经人,谁特么那么无聊地去写日记啊。
在秦路看来,写日记的人无非是出于两种心态。
一种是将对自身来说有价值的东西记录下来,或留念,或当做证据另作他用。
一种则是将现实当中说不出口的话用笔“说”出来,算是一种另类的发泄。
不管怎么说,这应当都是收获情报一个不可忽视的突破口。
秦路迫切地想要知道这本日记上面到底记述了什么,于是毫无心理负担地翻开了别人的日记,顺着上面书写的字体巡视了起来。
这字写得拍马也算不上漂亮,跟秦路的水平伯仲之间,不过胜在间距够开,少用连笔,所以倒也容易辨认。
开篇寥寥数段,就给出了这写日记人的身份,和秦路猜想的一样,他还真就是一位托尼老师。
他似乎是从中部的老家移居到这座小镇的,租了这间房子,还在老邮局对面开了一家发廊,准备在新天地下一施拳脚。
看到这,秦路知道这货就是那个蚀灾里的理发师没跑了。
秦路的脑海里,已经自动冒出了那个发型怪异,双手似剪,身体还会化作无数黑虫的失心者。
这样一来就已经可以确定了。
正因为这货是失心者,所以蚀灾一消失,马老板立马就遗忘了他的存在,连带着脑补,把昨天说过的话也给扭曲消除了。
秦路不由地凝眉开始思索。
这位欲在新天地里施展拳脚的托尼老师,缘何会成为失心者的?
这栋屋子里,莫不是真什么让他跟诡秘相连的契机。
秦路迅速地看向后文,迫不及待地想要从日记当中找寻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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