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褚西似乎自己有了相关猜测,罗文宇也不再卖关子,“不过,用烙铁烙,虽然也很凶险,但不处理,你一定活不了,如何,可要一试?”
苏元在一旁听见,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她很嫌弃褚西,但那种方法,单是听听,都觉得肉疼。
小娃娃再讨人厌,毕竟还是小娃娃,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至于非得受那等苦。
“师父,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您也说,他这身板,肯定承受不了!”
看罗文宇摇头,苏元眼中闪过失望,但静默几息又觉得不甘,然后闷不吭声地小跑着出了殿门。
罗文宇看着苏元瘦小的身影消失,没有阻止,叹口气回望褚西,却不多言,似乎在等他自己决定。
褚西目光向下,看着那个还在不断渗血的“大深坑”,明明还没被烫,身心却已经开始剧痛。
思索有顷,他握握拳头,终于作出决定:“既已别无他法,那就有劳罗大人帮忙处理一下了!”
罗文宇没想到褚西小小年纪,竟有勇气做出这等决定,眼睛微微瞠了瞠,后点点头,并不多劝三思,就直接起身也出了殿门而去。
褚西一个人坐在殿堂之中,空荡荡的,思绪万千。
好一会后,罗文宇并几个抬着大铜盆的禁卫入来。
铜盆里面堆满了火红的炭块,外加两柄烙铁。
再之后,还有一张可固定身体类似刑床的东西被四人抬将进来。
床上搁着两捆大麻绳。
麻绳上有血,铁环锈迹斑斑,看得褚西脊背发寒,原本已经做好的心里建树,瞬间垮倒:
“罗……罗大人……这……这是不是太夸张了?绳子之类的就没必要了吧?”
罗文宇一边吩咐那些禁卫将东西放好,一边厉色点头:“自然有必要!虽然你非我寺中犯士,不该用此‘刑具’,就在椅子上坐着也可以,
但未免你到时候不堪疼痛,奋力挣扎,这些东西,不可或缺!”
说着,刑床铜盆什么的都已经安好,罗文宇也不给褚西反应的时间,就吩咐了那些禁卫将人架抬到床上绑起来。
褚西连连挣扎无果,双腿和肚子三两下就被麻绳捆死,双臂也在两名禁卫的操作下,迅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连手掌都被紧紧夹压,丝毫不得动弹。
“大……大人,小奴突然想起来教坊司还有要事要做,刻不容缓,要不这伤,改天再治?”
“教坊那等地方,能有什么非做不可的大事?还刻不容缓?
你不用怕,很快,连一柱香的功夫都要不着,等把这伤口处理完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但要再改天的话,说不定你早就一命呜呼了!”
可不要因小失大!”
说着话,看烙铁也已经烧红,罗文宇不再安抚褚西,抬眼同那几个禁卫吩咐道:“把人压实了,别让他有机会再动弹!”
“是!”
伴随几人铿锵有力回话的声音,褚西的恐惧一瞬被放到最大:
“罗大人!罗大人!我觉得我还是适合安安稳稳平平静静的死法,这玩意儿太刺激了,怕是做鬼都不得安生啊!
罗大人,咱要不算了吧!”
罗文宇原本还觉得褚西颇有男子汉气概,这一听他求饶,顿时垮下脸:
“年纪轻轻,尚无所为,就这么贪死怕生,你岂不愧吃教坊主事那口公粮?
行了,你也别缩了,忍一忍,很快就过去!
你们拿东西来,把他的嘴堵上,免得宫里的大家还以为本寺卿重拾旧业杀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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